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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個毒梟,這個毒梟冷心絕情,唯獨敗在了一個‘吃’上,當時,她還和一個‘廚神’級別的大師還學了一個月,最後將他逮捕。

雖然對這個老頭用上這招有些不厚道,但是,技不在新,有用則行。

雙手利索地給野山雞去毛,開膛破肚,勻稱地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又洗淨了一部分水靈靈的平菇,還撿了幾個圓滾滾的野山椒,開水熨燙,去了籽,配上了一些姜和蒜,又從外邊拿了一些黨參,當歸和枸杞。一股腦兒全都扔進了大鍋裡,蓋上鍋蓋。底下的柴火劇烈的燃燒著。

不一會兒,那陣陣的濃郁的肉香便是慢慢地散發了出來,那種在肉香的底子上還有淡淡的清幽的深深氣息,還有藥材浸發的渾厚香氣,一點一點的侵佔著人的味蕾。也傳到了還在外邊的好不糾結地坐著的鬼夫子的鼻子底下。

猛烈地吸了幾口,鼻子嗅嗅,分外陶醉,知道是裡屋傳來的氣味,更是分辨出了裡邊的幾種藥材,鬼夫子是分外的懊悔。想要進去,被小徒弟這一鬧,又怕面子上下不來,不進去吧,這嘴巴和鼻子可都不答應。

這心裡可不就是像是螞蟻在爬般的瘙癢難忍,打水的吊桶七上八下。這進去還是不進去,鬼夫子心裡的小人打著架。可那眼睛可不就是直愣愣地瞪著屋內的方向,一眨不眨。

等鍋裡的水開了後,景嫻改成了小火慢燉了一會兒。然後便是拿了一個大盆裝開,端出。拿了兩副碗筷,分別擺好。

走到了竹屋的圍欄處,看著依舊是頂著個大太陽,面色悵然糾結的鬼夫子,‘撲哧’地笑出了聲來。換來的是依舊是耳聰目明的老頭子無比哀怨地一眼。

景嫻被這一眼看得心底實在是好笑的,嬌聲地喚了一句,“師父,你坐在哪裡真的不熱嗎?”便是斂身慢步往裡走。

不是料想中的叫他吃飯的聲音,而是揶揄他的,尤其是見到了景嫻徑直進屋的果斷背影,鬼夫子那張才揚起了春風的臉又瞬間委屈了下去。

這病好了後的小徒弟的脾氣性子大,緩慢地轉了個身,背對著竹屋,就差是蹲在了角落裡劃圈圈,仰天痛哭師門不幸。

然後,腦子裡晃盪著著,晃盪著。猛然間身子一直,面色驚喜,滿臉的菊花笑開,三兩下就奔向了屋內,還用上了輕功,一邊飛,一邊喊著,“熱啊,太熱了簡直。”然後是訕訕地站在了飯桌的邊上,眼神那個活泛地溜溜轉著。

景嫻正從大盆中為自己舀了一碗雞肉,浸著鮮菇的微辣清爽可口的鮮美酸滑的雞湯陣陣香氣分外襲人。端坐在了桌子的一旁,眼角含笑地看著眼前有些站立不安,眼光發亮地瞪著雞,垂延三尺的鬼夫子,津津有味地吃著。

眼見著已經消滅了小半碗,這才是如同如夢初醒般抬頭,面露震驚地瞧著被這香味引誘的一臉痛苦的鬼夫子,“師父,你怎麼站著,莫非是真心地不喜歡這湯。”

“啊——喜歡,喜歡。”鬼夫子見風使舵,順著竿子就立刻往上爬,歡歡喜喜地坐下,忙不迭地給自己的碗裡舀了一大勺,一臉喜悅地感嘆,“哎呀,乖徒弟,你真是我的好徒弟。”

“唉,也不知是那個才說我是劣徒,欺師滅祖。”景嫻難過地低下了頭,委委屈屈的好像還真是沒了食慾。

“那個王八羔子說的,敢欺負我徒弟,看我還不滅了他。”鬼夫子頓時大怒,面色一顫一顫抖動。可在看到了景嫻意有所指的目光時,猛然間想起了什麼,眼神極其不自然地轉著,老臉一紅,連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