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多一些,還是快樂更多一些?
陸知書情不自禁地湊過去,溫柔地吻去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身上的戾氣都因這顆淚水而軟化了,他柔聲道:“很痛嗎?寶貝兒?”
陳澤不肯說話,低著頭咬著唇,略微有些狼狽,強忍著痛苦的樣子顯得可憐兮兮,惹人憐愛。儘管肉棒被緊窄溼熱的蜜穴吸吮的快要發瘋,陸知書卻沒有進一步地動作。他吻著陳澤的唇角,眼眉,一遍遍的,雙手揉弄著他的臀部與乳頭,吻去他臉上的淚水,嘴裡輕輕地哄著:“忍一下就不痛了,乖……”
哄小孩子的語氣,讓陳澤又氣又想笑,他這輩子最受不得別人將自己當成女人或者孩童對待,然而不知怎地,這時候被陸知書哄著,卻不覺得有任何不快感,反而就想這麼被他哄著,哪怕是假的,哄一輩子也好。
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也漸漸緩了過來,隨著插在穴裡的肉棒不斷變得更加粗大,陳澤只能輕輕地動了動臀部,好讓自身的甬道鬆軟下來。
動作雖輕,卻讓陸知書受寵若驚,天知道他現在忍的是有多辛苦,寶貝兒的水穴舒服的簡直能殺人,穴壁裡的嫩肉一層一層包裹吸吮著自己的肉棒,那滋味簡直妙不可言,若不是顧及著會傷害到對方,他早就不顧一切地盡情抽插起來,在這風騷的極品小嫩穴裡,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慾望。
性愛這種事,若只是一味的強迫,就算肉體上有快感,心理上也始終是空虛的。不知不覺間,陸知書已經想從陳澤這裡得到更多了。
他想要與陳澤心靈相交,沒有任何強迫的,兩情相悅,他希望和陳澤可以來一場真正的魚水之歡。
他可以做到,他對自己的能力十分相信。
然而這忍耐,還是難熬了些。肉棒插在火熱的穴洞裡,卻不能動,直憋的他滿頭大汗,身體卻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放縱了開來,到時候傷到了懷中的大寶貝。
陳澤也知他忍耐的辛苦,事實上他自身也不好受,最嬌嫩的地方被撐開,整個人都快要裂開的感覺,痛中帶著雙,欲上不上,腦袋都昏沈沈的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雙手死死地抓住對方的肩,指甲緊張地在對方身上劃下一道道紅痕。雙腿也抖個不停,僵持了好一會兒,熟悉性愛的甬道才慢慢鬆緩下來,重新開始湧出愛液。
然後就是熟悉的酥麻瘙癢感自交合的地方慢慢升起。
陸知書的汗,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臉上。舔了舔,是苦的。
陳澤不由地嘆了口氣,有些心軟,伸手替他擦去了額上的汗,輕聲道:“來吧,我可以了。”
“真的麼?不痛了嗎?”陸知書抬起頭來,隱忍地問。
“不痛了,真的。”
“那我……那我輕點兒。你痛了就說。”
“我抱著你就行。”
說完這句話後,陳澤在心裡又有些擔憂。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賤了,被人這樣對待,卻還是會心軟?
其實不是。
他只是對陸知書有了感情而已。
人一旦對某種東西有了感情,就會變得異常柔軟,一點點細節也足可令他感動萬分。
不管怎麼樣,這一刻,他已經不再記起安然。
安然真正地,成為了過去式。
伸出雙手,攬低男孩兒的脖子,陳澤主動將唇送過去,獻上火辣的熱吻。得到回應後,臀部便輕輕地擺動起來,讓肉棒在蜜洞裡進行小幅度的律動。
這主動的示好,讓陸知書欣喜若狂,喉間發出低低的一聲呻吟,便一把摟住了他的纖腰,然後將他死死往下按去,好讓自己那根肉柱進的更深,直到龜頭部分抵在了柔軟的花心處,這才停止。
“我……我動了。”他喘著粗氣說。
陳澤有些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