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定,似乎,你應該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才對!”
飛奴一窒,心中暗暗叫苦。羽天齊二人那日的私舉,確實是違反規定的,只不過,飛奴極為相信,羽天齊二人是無辜的,就因為那日自己親自跟著二人,觀察了二人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不過,自己信任二人無用,此刻,必須給原無極這個領頭人一個解釋,否則,自己三人很可能會因此受刁難。
這一刻,飛奴心電急轉之間,試圖尋找一些藉口,可奈何,不管飛奴如何絞盡腦汁,都想不到搪塞之詞,所以一時間有些犯難。
不過也就是這個時候,羽天齊忽然站出列道,“原大長老,我先前已經說過,那日,我兄妹二人外出,只是購買了些丹藥!我可以立誓為證!如果硬要憑藉此點汙衊我們是內鬼,那這理由太過牽強!再者,通風報信的不一定只有我們有機會!你們原幫的人不是也有很多機會嗎?”
羽天齊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怒目而視。這一刻,利添嗤笑一聲,道,“範鍾,你想混淆視聽嗎?在沒有證據前,你們兄妹二人便是嫌疑最大的元兇!”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你們硬要將我們兄妹出外購買丹藥說成通風報信,那我是不是可以說先前原幫的斥候出外檢視,給金家通風報信了?”羽天齊毫不相讓地諷刺道。
“你!”利添聞言,頓時一窒,而原幫的眾人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飛奴見狀,有些莫名地看了眼羽天齊,當即喝道,“範兄,莫要胡說!”此刻,飛奴也不知為何羽天齊會如此激進,至少,現在去惹怒原幫,絕不是什麼好事!
原無極目露寒芒地緊盯著羽天齊,嗤笑一聲,道,“好!好!小子,敢詆譭我原幫,你也算是有膽識!也罷,我便擒下你,然後再好好逼問一番!”說著,原無極便對著一旁的眾人使了個眼色,頓時,原幫的幾名聖王縱身躍出,圍住了羽天齊三人。
飛奴見狀,神色頓時大變,趕緊出言解釋道,“原大長老,此事是誤會!範鍾並沒有冒犯之意,只是想證明利添是在造謠生事!”
“嘿嘿,造謠生事?我會嗎?飛奴,你先是先休息休息吧!”就在飛奴急著安撫原無極的時候,利添忽然身形一閃,突兀地來到了飛奴的身後,然後,其毫不猶豫地一掌拍向了飛奴的背心處。
這一刻,由於飛奴的注意力在原無極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利添,加上飛奴也不相信眾人會暗施毒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當利添的掌風接近飛奴的背心處時,飛奴才做出反應。只不過,雖然飛奴此刻盡力閃開身體,可還是被利添這一掌拍在了右肩之上,被打飛了出去。
僅僅一擊,飛奴便被擊成重傷,身形在空中翻飛了數週後,飛奴才勉強穩住身形,落在了地面上。只不過,此刻落地的飛奴當即噴出口鮮血,整個人半跪在地的劇烈喘息著,目光怨毒地盯著出手的利添,咬牙切齒道,“利添,你好卑鄙,你究竟想做什麼!”
利添冷笑一聲,當即毫不示弱地瞥了眼飛奴,道,“做什麼,你說呢?你包庇元兇,理應受罰!”
“你!”飛奴氣得再度噴出口鮮血,目光豁然看向一臉淡漠的原無極道,“原大長老,你當真要汙衊我宇飛峰的人不成?”
原無極聞言,神色如常,淡淡地瞥了眼開口的飛奴,隨即便露出抹冷笑,沒有開口。而羽天齊,則是惆悵一嘆,出聲道,“飛奴,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是早就想對我們出手了!什麼分頭行動,分明是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的初衷,便是將我們三人覆滅於此!”
飛奴聞言,神色頓時大變,目光駭然地看向原無極,厲喝道,“原無極,此事可為真?”
“哼,有什麼真不真的!你們宇飛峰私通金家,原大長老只不過是秉公處理罷了!現在飛奴,該是你們宇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