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玫瑰花啊!”秦教授呵呵一邊拿著手電筒看著,一邊說道。
“教授,那個時候,這叫做月季,不叫玫瑰,玫瑰是外國人的說法。”楊康笑道。
“都一樣,都一樣,事實上就是這麼一種花兒。”秦教授一邊看著,一邊說道,“我們中國人的玫瑰是一種類似於月季的花兒,但卻不怎麼合適插瓶和送女孩子。月季倒是不錯。”
楊康笑了一下子,半晌,他才說道:“這花天生就是用來插瓶的——它若是生長在那裡,倒是普通,甚至有時候反而顯得粗糙。一旦被剪下來,包裝上華麗的綢紙或者是插入瓶中,那氣質立刻就不同了,顯得優雅華貴,雍容大度。”
“切!”秦教授忍不住鄙視道,“照你這麼說。什麼花不合適插瓶?”
“荷花!”楊康笑道。“這絕對不是一種合適插瓶的花——花葉分離,還粗枝大葉,可是,它生於水面上的時候。就是那麼唯美。或者我應該說。只有湖畔水塘,它能夠盛得下它的完美,小小的瓶子是不成的。”
“得。當我沒說,我真不知道,你還研究這個。”秦教授對於楊康的觀點,頓時搖頭不已。
“我媽媽當年極是愛花。”楊康笑了笑,這不是他的觀點,而是他那位母親的觀點。
“你們兩個不要討論花,先說說這碗。”錢多忙著問道。
“小王爺的東西,你一般可以放心。”秦教授說道,“東西沒問題,老錢,如果你要,我可以給你開個證書。”
“我想要,證書什麼的,無所謂,我就是看著漂亮,準備買回去吃飯。”錢多笑道,“楊小友,開個價?”
楊康想了想,又想了想,說道:“錢老,您好的話,給我八十萬就好。”
錢多看向秦教授,秦教授笑笑,衝著楊康說道:“小王爺的價錢很厚道。”
聽得秦教授這麼說,錢多頓時就放心了,笑逐顏開,連連點頭道:“楊小友,如何交易?”
“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直接銀行轉賬,現在你就可以把碗帶走了,中午你就可以拿著它吃飯了,哈哈,我保證你可以多吃一碗飯。”楊康笑道,“要證書的話,你找秦教授,我沒有。”
“方便,我等下就給你轉賬!”錢多笑道,然後,他的目光落在那隻茶葉罐上面。
“怎麼了?”楊康見他神色有些古怪,當即好奇的問道,“錢老,您有什麼話,直接說。”
“這個茶葉罐,到底是不是真的?”錢多皺眉問道。
主要是秦教授那句“舊仿藏真”,實在讓他不放心,雖然他也知道,這麼問,事實上很是失禮,但是,作為古董生意,他卻不得不問問清楚。
對於這個問題,楊康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秦教授。
“我可以保證是真的。”秦教授說道,“但是,如果你找普通點鑑定師看,有可能人家會告訴你,這是仿品,民國舊仿。”
“這個茶葉罐,要賣多少錢?”錢多開始考慮,如果是一二百萬,既然有秦教授這句話,他就買下來玩玩,真的,剛才進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上這隻茶葉罐了。
他雅好茶道,對於這等東西,也沒有絲毫的免疫力,焦尾古琴他是買不起,也不敢問價,但是這種東西,他還是很想收入手中。
何況,秦教授對他說過,這二年明清瓷器崛起,在收藏界價格是一路走高,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東西不但不會跌價,反而會逐步增值,如此一來,站在收藏保值的角度來看,這東西還是非常值得收上手的。
“錢老,您要?”楊康有些意外,真的,錢老要那隻雍正年間的粉彩月季黃蝶花紋瓷碗,他一點都不感覺意外。
那隻瓷碗雖然很是完美,但是,終究價錢不是太好,放在外面市價就是一百萬左右,他開價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