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帕,在她捋槐花被樹枝上的刺槐傷到手時,老嫗用手帕摁壓傷口,反而用鋒利的指甲刮弄傷口,讓傷口變的更大。後來項老爹索要那沾了血的手帕時,老嫗盡是
找理由拒絕,擺明了不想拿出來。
想起那老嫗經常落在她身上的詭異眼神,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念頭,徹底把花葵震撼!難不成,這老嫗的目標是取她的血,所以才揮刀砍她的胳膊? ;等等,不對,小滿說那老嫗死前嘴裡
一直念著玉鐲什麼的,可這取血和玉鐲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花葵想不明白,腦子裡亂成一團!除了生辰和剋死兩任丈夫老被人拿來說事兒外,她的生活安穩平淡的一成不變,可這無心收留的老嫗,帶著一身的謎團,讓她的生活不再平靜。
莫離看她一會皺眉、搖頭,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盯著書一會兒摸摸手腕上的玉鐲,似乎在絞盡腦汁想什麼,卻又想不出來的懊惱樣。
過了好久,她長嘆一聲收起桌上的書,起身差*榻走過來,莫離閉上眼,聽她腳步聲漸近。
花葵把書小心放進*頭的矮櫃裡,然後踢了鞋子在*的最外側躺下,想了想,覺得不妥,拉了席子鋪在地上,從櫃子裡找出被子和褥子,她怕睡著了不小心踢到他,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吹滅蠟燭,她拉著被子躺好,腦子裡剛開始想著莫離,後來回到老嫗身上,想著她的來歷,她的目的,越想頭腦越清醒,越是了無睡意。
莫離也睡不著,一方面是身上痛的厲害,一方面她翻來覆去的動靜也影響到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她突然坐起身,雙手抱頭,低聲懊惱道,“唉,怎麼辦,睡不著!”都是那老嫗,擾的她心亂如麻,她試著轉移注意力,可兜兜轉轉的還是能回到老嫗身上。
莫離見她坐著,抬手摸到*頭的鈴鐺,手一碰到就發出叮噹聲,她朝*的位置看過來,“阿離?”
莫離輕輕搖動鈴鐺算是回應她,只見她從地上站起來,摸到桌前點亮蠟燭,漆黑的房間一下亮堂起來,“要小解嗎?”她嘴上問著,卻是拎著夜壺遞給他,然後背過身站,聽到身後有譁
啦啦的聲音,她臉倏的發紅發熱,片刻後聲音消失,她耷拉著腦袋轉過頭,不自在的接過夜壺拎出房間。
把裡面的東西倒掉,用清水涮了涮,她又拿回房間放在*底下,在外面吹了夜風,臉上沒那麼熱了,不過還是有些不自在,吹熄了蠟燭躺下後,全部的心思被莫離佔據,被子捲成長條抱著,如靠在他身上,腦子裡想著過去的點滴,想著現在的生活,想著將來又是何模樣,想著想著她不知何時睡著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莫離的狀況一天天好轉,項老爹說由於他的配合,恢復的比預期的快,或許不用等半年,三四個月就能像如常人般。
為了讓他儘快恢復,項老爹經常進深山採些稀有的藥材給他補身,運氣好的話還採到野生的人參和靈芝。雞鴨等肉類也不用她去鎮上購買,項老爹每次從深山回來都要帶出來很多鵪鶉、
野雞、野鴿子等,吃不完的送給其他山民。有一次還端了鳥窩回來,裡面有四隻雛鳥。自花葵從樹上掉下來,項小滿就沒再提過養小鳥的事,突然就得到四隻,如天上掉了餡餅,高興的他連
著興奮了好幾天。
花葵每日除了照顧莫離外,會跟著招弟和梅子進山採野菜拿到鎮上買,不過這個換不了多少錢。若是下雨,腐木上會長黑木耳或者猴頭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