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人有可乘之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說的好,她比自己果斷,而他多少因親情的牽絆有所顧忌,所以有些事情處理上會留餘地,而有的人並不會領情,反懷疑你別有用心,變的越發記恨你,這就如在自己腦袋上懸了一把,隨時都有丟命的危險。
餘秒白在皇宮裡呆過,知道宮廷的規矩,在花葵午睡結束後,她來到臥房為花葵講解。趙不逾去書房處理事情,花葵慵懶的斜歪在軟榻上,身上蓋著薄毯,手上拿著剪刀剪東~西,待餘秒白走近看到她手上拿著的香囊,臉色一緊。
花葵把香囊剪的七零八落,只留那隻鴛鴦,“餘管家,你手真巧,把這鴛鴦繡的栩栩如生,和真的一樣。”
餘秒白壓下心頭的怒氣,語氣平淡回答:“謝側妃娘娘讚賞。”自趙不逾下令後,王府上下都尊稱花葵王妃,只有餘秒白除外,對於側妃稱號,花葵略有不滿但也沒放在心上,反正只要阿離是她一人的就好,稱呼而已不用太在意。
“我瞧著好看,給王爺要了來。”把剪下來的鴛鴦放在手心,左右掂量後,嘆息一聲,“可惜小了點,不過沒關係,湊合著用吧。”
不知她要作何用,非要毀了她的一片心意,看著滿地的碎片,餘秒白的心猶如被人踩在腳下,“王妃,若是您喜歡,妙白可為您繡上一對鴛鴦,沒必要毀東~西。”
“不用,餘管家這麼忙,我怎好麻煩你,這個就行。”她拿起放在手邊矮几上的書,把那隻鴛鴦插~進書頁裡,“我看這鴛鴦好看,拿來做書籤,是不是很特別?”
做書籤!!! ;餘秒白被氣的心緊縮,臉上一陣熱一陣涼的,試問天下讀書人,哪有人用這個做書籤,她這分明是糟蹋她的心意。
花葵還嫌不夠似的,繼續火上澆油,很是虛心的求教餘秒白,“餘管家,都說鴛鴦成雙,你為什麼只繡了一隻,那這只是鴛還是鴦啊?”
“……”被人點破心思的餘秒白,感覺一股熱氣撲上臉,耳根熱的快要燒起來似的,她難堪的微咬牙,瞅著狀似無知的人,“回王妃娘娘,妙白當時太忙,買來得及繡。”
花葵瞭然的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下次記得繡完整了再送,對了,王爺喜歡向日葵花,樣式簡單顏色少,繡起來很快的,若不然,蘭花、梅花也行。”
餘秒白的心情,此刻氣憤二字不足以表達,她故意弄壞她的心意,還說這樣的話暗諷刺,真是令人無法容忍。
看餘秒白臉色變了幾變,花葵暗道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可隨即一想,她這是在捍衛自己權益,過分一點亦無不可,把書放在膝蓋上,有一下每一下的翻著書頁,慢悠悠的開口,“餘管家,不是要講宮廷禮儀,開始吧。”
餘秒白手藏在水袖下,握緊鬆開又握緊,反覆幾次後心情總算片平靜下拉,鬆開牙關,盈盈一笑,“是,請王妃聽仔細了。”
也不知是故意折磨她還是怎麼的,餘秒白一直講到天色微暗還沒結束,她聽不下去,直打著瞌睡,可她在耳邊一直念念念,弄的她兩耳嗡嗡作響,打發她出去,她以訓斥的口氣道,“您出去代表的是王府的臉面,不能給王府丟臉。”
勉強聽了一下午,花葵腦子亂糟糟的,沒記住幾句。後來趙不逾回來,看她要死不活的的爬在軟榻上,眉目無神的瞪著地面,那空洞悲傷的神情如受了慘絕人寰的折磨般,揮手讓餘秒白下去。
花葵哼笑一聲,她怎麼攆都不走,阿離一句話她就乖乖退下了,果然不把她當主子看。
“阿離,我都沒聽進去,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沒等趙不逾開口,花葵主動坦白,希望他能從寬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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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宣告】偶沒有慢吞吞,只是碼字慢,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