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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撇撇嘴,“誰知道怎麼死的,本來買回來當丈夫的,你看喜字都貼好了,大喜的日子淨找晦氣,項老爹就把人丟到亂葬崗去了。”

黑衣男人眸中厲光盡顯,緊緊的鎖在她身上,花葵被他瞧的心直打顫,就怕自己心虛露出破綻,帶著瑟縮的樣子對上黑衣男人的視線後迅速別開,道,“他真死了,若你們不信就去亂葬崗瞧瞧,不過人扔去了好幾天,野狗應該啃的差不多了。”

話沒落音,她只覺得眼前亮光一閃,然後脖子上涼涼的,眼珠往下翻,心驚膽顫的瞧著擱在脖子上的劍,“你你你刀劍無眼,傷到人就不好了。”

手上的劍逼近一分,黑衣男子質問道,“上次為什麼隱瞞那奴隸不說?”

“上次?你說畫像上的人?”她不解,疑惑道,“畫像上的人和那奴隸認識?”

黑衣男人凝視她看好久,久到花葵額頭直冒冷汗,心撲通撲通要調到嗓子眼,雙手攥拳握緊,手心都是黏黏的,“你能不能把劍拿開?”

和出劍時一樣,眼前亮光一閃,劍已入鞘,速度之快,令花葵的雙眼不置信眨了又眨,好利落的劍法,還好腦袋沒搬家,她摸摸自己脖子,心有餘悸的感慨著。

黑衣男人看她不像撒謊,就信了她的話,問:“亂葬崗在哪兒?”

小葵抬手朝遠方指,“穿過油菜花地和那排楊樹,往前走約莫三四里地,進入茂密叢林往裡走一刻鐘就是亂葬崗。”那裡白骨處處,雜草叢生,經常有吃死屍的野狗出沒,別說晚上就是白日提起也會讓人覺得森森發寒。

“走!”黑衣男人一聲令下,帶著隨從翻身上馬,片刻功夫消失在那排楊樹後。

收起剛才膽小瑟縮的神情,花葵拉著臉走到水桶前彎腰看自己的倒影,“還好,沒出血!”

被丟在地上的老嫗被項老爹點了穴道,無法自由行動,也無法言語,只能心焦的盯著她白嫩的脖子,剛才那一劍要是刺下去多好,這樣她就能……

在老嫗暗自遺憾時,項小滿從房間跑出來,剛從窗戶裡看到壞人把劍放在她脖子上,他嚇的差點叫出聲,現在看沒出血,只是留下一道淺白的痕跡,小胖手拍著心口一副還好沒事的心悸表情。

且說項十三把人跟丟後原路返回時遠遠看見策馬而來的若干人,瞧了隱蔽處閃身藏起,帶馬蹄聲遠去後望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這些人來勢洶洶,渾身帶著不善的氣息,他們和項老爹的方向一致,是追他還是僅是巧合?或許,他有必要去前方探看一番,不過目前有其他事情要做,探看的事暫緩。

第038章 撞的頭破血流

片刻後項十三站在項家門口往外院裡瞧,院中靜悄悄的空無一人,他揚聲道:“請問,有人嗎?”

花葵和項小滿鑽進地窖裡,正要把人搬上來,聽不到外面的說話聲。

“請問,有人嗎,在下路過想討口水喝!”他重複道,聽仍是無人應答,四處望了望娶確定附近沒人後抬腳走進小院,兩眼在原理東瞧瞧西看看,嘴裡不大認真的念著,“我進來喝口水,失禮之處請多多包涵。”

只是在他朝東屋走時,不經意間瞥見窩在牆根的老嫗,渾濁的雙眼淡淡的打量他,從側面看以為是物件,沒想到確是個活人,項十三斂起表情,拱手施禮道,“大娘,在下路過,口舌發乾想討水喝,剛在外面喊無人應答,就自己進來了,失禮了!”

老嫗瞥他一眼,闔上眼皮繼續曬太陽,院子裡有人,項十三不好進屋找先線索,到廚房拿著水瓢喝了兩口水後,和老嫗告辭。

房間裡小葵用繩子把瘸腿男人繫好,將另繩頭交給項小滿帶上去,“好了,拉上去!”

“好。”項小滿拽著繩子不費力的把人提上去,只是到地窖口小人橫著過不去,他用力一拽,瘸腿男人的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