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複製了一份,柳生小姐不介意吧?”
她搖搖頭。“只要能幫助你們破案,怎樣都沒關係。”
“那真是謝謝你了。”鈴木剛興奮地道。
“如果沒事,我想先走了。”她站起來,向他道說,“謝謝你幫了我這個大代。”
“別這麼說,你也幫了我一個大忙。”鈴木剛說完,不知又想起什麼地道,“對了,柳生小姐—一”
“什麼?”她淡淡地回道,有點沒精神。
他猶豫了一下,有點礙口地說:“上次你說—一你的安全是用身體換來的意思是—一”
她知道他想問什麼,“沒錯。”她不加思索,毫不猶豫地回答。
她如此坦白倒教發問的鈴木剛一臉尷尬,“對不起,我—一我多事了。”
“不,沒關係。”她無所謂地一笑。
“柳生小姐,”得到這樣的證據及訊息,固然是挺教他高興的,但知道她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得一切,他卻也同情她,“值得嗎?”
“我不能讓我父親死得不明不白。”她神情堅毅。
從她纖細的模樣,實在很難想象她竟是如此剛毅堅強。光是這樣,他就打從心底佩服起她。
“你真了不起。”他笑嘆著:“不過要是被發現,雙川會會放過你嗎?”
“要是怕,我就不來了。”說完,她淡然一笑,“我走了。”
“嗯,小心。”他不放心地望著她的背影,不禁沉沉一嘆。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居然就這麼被糟蹋了—一
條地,他又想起他戀慕的物件天羽真緒,也就是他上司的女兒。
雙川會的澤川英作,不只對他心目中的公主死纏不放,甚至還對她做了非常可惡的事。她也是一個被“惡鬼”纏上的女人啊!
小舞神憎鬱鬱寡歡地步出警署,然後沿著警署外頭的磚道走著。
她應該立刻找臺錄音機來,聽聽著錄音帶裡究竟錄了些什麼,但是—一她卻無由地恐慌著。
她期待錄音帶裡有她想要的結果,可也怕在裡面聽到她不願意聽見的事實。
曾幾何時,她已經愛京介愛得這麼深了?
假如裡面真是記錄著京介的罪行,那她該怎麼做呢?父親的不白之冤不能不洗刷,但那同時也表示她的愛情也要隨之葬送。
曾經,她是那麼堅定地認為自己可以拋開愛情,將他繩之以法,而今她猶豫了,也懷疑了。
爸爸,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她在心裡向天上的父親求援,雖然她知道他無法回答她。
“柳生小朋?”突然,一輛車靠近了她,從後座車窗裡探出頭的竟是池田光森。“真的是你?”
小舞微微露出驚訝之情,“池田先生?”自從上次跟他在帝國飯店吃過飯後,已經過了好一段時日,不過她也沒健忘到將他的臉忘記,畢竟她曾從他口中套出不少事情。
“上車吧!我送你。”他才說完,他的司機已經下車為她開了車門,讓她想拒絕都顯得有點不近人情。
她訥訥地道,“那麻煩你了。”她上了後座,坐在他身邊。
車子一開動,池田光森就有意無意地瞄著她手上的手提包,“我看柳生小組好像是剛從警署出來?”
“噢,”雖然她不覺得他對她有什麼危險性,但他畢竟還是雙川會的人,她總不能說自已到警署去是為了揪出雙川會里害死她父親的人,“我在餐廳裡丟了手機,所以去備案。”
“是嗎?”池田光森撇唇一笑,“鈴木剛什麼時候降級來處理失竊案了?”
聽到他提及鈴木剛,小舞不覺一震。
他怎麼知道她見了鈴木剛,難道他一直在監視她?如果他真是在監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