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一手捏住針,用最正經不過的語氣道:“我幫你破。”
話音剛落,悠然的食指上就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
媽媽的,悠然暗罵,個死男人,破了她兩次。
第二次破完悠然後,屈雲還捏著她的手指,滴了五六滴在玻璃上。
悠然心疼不已,還真拿她的血不當血了,滴這麼多,簡直是浪費!
做完這一步驟後就是等待,看抗A和抗B血清誰能凝結自己的血了。
恰恰就是這等待難熬——屈雲就在自己旁邊站著。
悠然沒抬頭,但卻感覺到頭頂的劉海都要被他的目光給看成捲髮了。
畢竟這麼多人在,悠然不好發作,只能道:“老師,我這裡已經不需要你的幫助了,請去協助其餘同學吧。”
“是嗎?”屈雲問。
“是的。”悠然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好吧。”屈雲邁開腳步。
悠然還沒來得及歡欣雀躍,卻看見桌子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猛地一推,接著,她那滴了血的放在桌沿的玻璃片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碎裂。
血和血清都灑落了。
實驗必須重做,也就是說——悠然必須要重新滴血。
看著已經凝固的傷口和針,再看向罪魁禍首屈雲那仿若什麼也沒發生過的嘴臉,悠然咬牙道:“老師,小心你那隻踢到桌子的腳骨折。”
對這個詛咒,屈雲微笑,低頭看錶,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話:“在我骨折前,你的手指看來必要再破一次。”
悠然肯定不能讓他再如願,這次,她轉而求助了其他的同學。
剛急急地將血滴在血清上,下課鈴就響了,其餘的同學都做完了實驗,上繳報告後離開。
沒多久,實驗室中就只剩下悠然,屈雲以及生物系的老師。
還好有外人,悠然想。
但緊接著,她就看見屈雲走到生物系老師面前,輕聲耳語了兩句,接著,那名唯一的珍貴的外人也離開了。
“這位負責的老師,你還沒有檢查我的實驗,你不能走!”悠然著急了。
誰會願意和屈雲待在一起?
可是屈雲悠悠將她一攔:“不是還有我嗎?老師會陪你的。”
事已至此,悠然決定坐下,當他是透明物體,不看不聽。
屈雲也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兩人一起觀察著玻璃片上的變化。
隔了會,屈雲忽然問道:“你和龍翔,真的在一起嗎?”
“昨晚你吃飯了嗎?”悠然反問。
“是的。”屈雲道。
“難怪,原來是吃多了撐的。”悠然淡定地恍悟。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屈雲從來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什麼問題?”悠然再度反問。
“你和龍翔,真的在一起嗎?”屈雲道。
“知道嗎?隔壁寢室的校花和校草交往了。”悠然突然道。
“校花和校草交往與你和龍翔交往有什麼關係?”屈雲問。
“既然如此,那我和龍翔交往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悠然覷它一眼。
這句話說完,悠然的成就感還挺大的,於是低頭看著玻璃片細細回味。
正回味到中途,屈雲的氣息頓時濃厚,瞬間將她包圍,而一個柔軟的東西也觸到了她的唇上。
像是遇到野獸襲擊一般,悠然下意識反擊,重重地一咬,將那意圖衝破她牙齒進入口中的舌給咬傷。
屈雲慢悠悠離開她的唇,瑩白手指輕撫嘴角,輕笑:“果然,牙尖了,嘴也利了。”
悠然拿出紙巾,厭惡地擦拭著自己那剛被屈雲碰觸的唇,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