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夏錦言不說話,依舊皺著眉,眼裡多了份憐憫。
齊曉怎麼會看不出,這種目光她以前看得可多了。“怎麼?這樣你就可憐我了嗎?可憐我的話就跟我睡一晚怎麼樣?我小時候可是一直夢想著當你的新娘的,甚至到……”
夏錦言直看著她:“齊曉,請自愛!”他少有的情緒激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