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看見我,掙脫那人的手,歡快的朝我飛奔過來:“媽媽——”
“哎呦喂,我的豆芽又重了!”我抱起豆芽,啵了她一口。
我看見那人慢慢走過來,我就對豆芽吼:“跟你說幾遍了,不許和陌生人這麼親,被拐了怎麼辦!”
豆芽樂,親親我的臉:“媽,他就是我第一次演出的時候,那個一直拉著我的人啊,他人挺好的,可疼我了。”豆芽又湊在我耳邊說:“要不是年紀大點兒,我早介紹給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這時,身後畢曉客氣的打著招呼:“廖叔叔好。”
“畢曉啊,呵呵,難得看見你這丫頭。”廖震良和藹的說,畢曉又和他寒暄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話題轉到豆芽身上了。
廖震良看著我說:“蘇姐,蘇寧是個待人親的孩兒。”
我立馬說道:“廖先生,這話用得著您說嘛?是吧,豆芽。”我瞪了豆芽一眼,豆芽不說話。
畢曉也有點尷尬,沒想到我上來就這麼衝,趕緊說道:“廖叔叔,您別管她,更年期呢。”
我瞪了她一眼,我的態度確實不好,我知道給畢曉造成麻煩了,接著我就選擇沉默。
廖震良可能也沒想到我這麼不給面子,他依舊笑著說:“蘇姐,有時間嗎?我們聊聊吧。”
我剛想說沒有,畢曉接過我懷裡的豆芽,跟我說:“你們聊,我帶豆芽先走。廖叔叔,她這人兒就是面兒生,您也別介意,你們聊你們聊。”
畢曉剛走,遠處一輛黑色賓士過來了,下來個人兒給開了門兒,廖震良和我一起坐在後車座。
車子緩緩的開著,不知道往什麼方向,不久,司機就停車了,廖震良讓司機去買點兒水,車裡就剩我們倆人。
我說:“廖先生,您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廖震良笑笑:“梓琳說你是個直爽人兒,看來她說的沒錯。”
我安靜的坐著,不在開口說話。
他點了一支菸,調了車裡的空調,他說:“蘇寧是我的孩子。”
我!我猛地回頭看他,我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無奈的笑:“梓琳是個好女孩兒,她身上總有一種傲氣,值得別人佩服的傲氣。我問她,為什麼願意陪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男人,她說,‘我需要錢。’我以為我們之間一直都是一種交易,可是跟她在一起,我就不願意和別的女人上。床,我的眼睛離不開她,呵呵,我被她迷住了。”
一根菸抽完了,廖震良又接著抽第二支,他說:“我知道她懷孕了,她要打掉,我不許,後來她遇見另一個人,她跟我說,她要結婚了,孩子已經打掉了。我想掐死她,那是我的孩子。我們在一起,不多不少四年,她除了給你們要生活費和學費,什麼都不跟我要,即便是我買了,她也會退回去,一件兒都不要。這麼一個疼惜親人,照顧親人的女人,怎麼會這麼狠心的把自己的孩子殺了,我恨她。決定從此不再理她。”
“可是當她打電話告訴我有人要查我的時候,我高興壞了,我想她還愛著我,我必須好好活著,一點兒把柄都不能落下,那時候有個手下說,如果想要除掉那些要搬到我的人,就必須假裝上鉤,這齣兒苦肉計必須演,而且還要演的好。”他滅了煙,我看不清他的神,聽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傷心,他說:“我不知道她的男人在裡面,可我知道這裡必須得有人犧牲,我警告過她,可她還是讓那男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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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的握著雙手,指甲陷進肉裡,卻感覺不到疼。
“我要她回到我身邊,她說好,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蘇寧是我的,她一直不告訴我,直到她……她什麼都不說,如果不是遇到蘇寧,我還蒙在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