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的一聲,沒憋住,笑出來了,我說:“畢老師,你就說實話吧,別欺負我新來,就咱那一片兒,上頭還有個警備區壓著呢,哪來的不安全隱患!”
畢曉嘟起嘴,哼了一聲:“就是有,就是那部隊裡的!”
“哈哈哈——”我倆都笑了,畢曉這人挺傻的,套什麼話都能套出來,我也不跟她藏著掖著,在後來,她叫我蘇蘇,我管她叫畢姥姥,她掐我,嫌我把她叫老了。
畢曉不願意和我說那個人,我自然也就不問,我不願意說,她也不問,因為不是一個組的,也就是回家的時候一起走,後來感好了吃飯也在一起。
聊著聊著就成就了我們的革命友誼,開春的時候,趙雯雨打電話,說是上頭撥的款,下發了。
我笑,畢曉問我,樂什麼呢,我說學校的孩子們有暖氣了。
畢曉說我偉大,都調走了,還關心著那些孩子。我說,不是偉大,是習慣了。
週六的時候,畢曉拉著我逛街,她說帶個人給我認識,我問是誰,她說是她堂姐。
咖啡廳裡,我和畢曉先來了,我問:“你堂姐幹啥的?”
“民政局的一公務員。”
“那挺好,吃著皇糧,享受啊。”
“誰享受了?”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我一轉身,那女的笑嘻嘻的說:“你好,我是蕭蕭。”
我趕忙站起來,與她隆重的握握手:“蘇向晚!”
一邊兒的畢曉笑的肚子都疼了:“我就說你倆老像了,都特愛裝!”
“滾——”
“滾——”我和蕭蕭異口同聲,而後相視笑笑。
這妞兒我喜歡,我想她也喜歡我,看眼神就知道了,不純潔,可夠真誠。
當天晚上,我們一群人跑後海的一酒吧,三個女人一見如故,唏哩嘩啦的喝了很多,有不少單身的男人過來搭訕,結果被蕭蕭灌醉了,蕭蕭就一女中豪傑,灌倒了不少人,有來調戲的,也被我反調戲了,走的時候,我們仨一人手裡拿一瓶,真是喝高了,都找不到北了。
我們也不著急打車,一起搖搖晃晃的逛蕩在燈火闌珊的街道上,時不時走過幾個跟我一樣因為喝醉酒而搖搖晃晃的男女,嬉笑著,笑罵著,著……
吹著夜風,我們仨晃悠著,蕭蕭說:“蘇蘇,你……你……厲害啊,除了……除了……畢曉,沒人能跟我喝……喝到一起。”
別看畢曉一副淑女的樣兒,喝起酒來真不含糊,咕嚕咕嚕特豪爽,畢曉說:“姐……我,我就說,你倆挺像……挺像的,哈哈……哈……”
蕭蕭笑,我也樂壞了,我們仨又笑了一陣,蘇以墨打電話,說過來接我,我說不用了,跟這幾個女人再遊蕩一會兒,蘇以墨不放心,還得過來,我也不說地兒,掛了電話,直接關機。
“妞兒,借酒消愁呢?要不,跟哥哥玩會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多了幾個人,看長相也不像是流氓,一看就是個富家子弟,吊兒郎當的樣兒,囂張的讓人想扇他。
見我們沒說話,他又笑嘻嘻的說:“我們注意你們老半天了,看你們也是為所困,讓哥哥們給你們安慰安慰,成不?”
我,為所困?!我們定睛一看,周圍就兩個人,看看遠處還有兩三個等著我們呢,我一想不好,這幾個大老爺們兒,我們就三個女人,本來就打不過,這下還喝成這樣兒,那就只有挨宰的份兒了。
我推推畢曉,想讓她伺機逃跑,我笑:“帥哥兒,我們等人呢,快到了,我剛接的電話,不信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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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親的第二顆鑽石,嘿嘿,我努力的更努力的更阿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