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嬈搖搖頭,把腦海裡湧出來的那些不好的可能全部打斷。
陸薄琛和厲睿瑾推門進來,陸薄琛讓人整理調查了在場的所有人的名單。
就發現那些看著像記者的人,實際上身份都是假的,顯然這些都是溫墨林的人。
現在已經在查他們被溫墨林指使的證據了。
楚嬈著急地上前問,“除了這些呢?有沒有新的影片收集到。”
厲睿瑾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一部分人原本就是溫墨林派來混在裡面的,加上當時混亂,擠得站都站不穩,很難將相機對準拍到什麼,也許有記者拍到,他們也會故意隱瞞。”
“為什麼?”
厲睿瑾回答,“因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兩家豪門的戰爭,他們不想牽扯其中,免得之後遭到報復,寧可當作毫不知情,置身事外。”
畢竟誰都不想讓自己冒險陷入危險。
楚嬈失魂落魄地後退了一步,“不行,影片才是最直接能證明景辰清白的證據,只要還有一點機會都不能放棄,那些記者的名單能給我一份嗎?”
“你要做什麼?”
“我想再去那些記者那再挨個問一問。”楚嬈不想放棄。
厲睿瑾把一份名單遞給她,他們已經去找了兩遍了,雖然沒什麼機會找到,但沒人願意放棄。
“你別急,我跟你一起。”秦希拉著楚嬈的胳膊。
楚嬈點點頭。
“我也去,帶上我。”厲清阮拿上外套就要跟著一起去。
“你就好好待著養傷,別添亂了。”厲睿瑾拽住厲清阮。
“走吧。”陸薄琛拉住秦希的手,顯然是跟她們一起去。
三人去坐電梯時路過溫雅的病房,此時病房外一片嘈雜,外面不知道站了多少個記者,爭相採訪病房裡的溫雅和溫墨林。
記者,“溫小姐,陸二少並不承認今天這件事情是他做的,而是說你誣陷了他,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就想問一句,我都要去坐牢了何必要還拿一條命來誣陷他?”
記者,“當時按照楚小姐的說法,是你記恨陸二少,才想出這種計策,想拉陸二少一起下水,對此你有什麼要為自己辯駁的嗎?”
“我沒有記恨他,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記恨任何人,我知道錯了,我只想獲得他們的原諒,我真的不記恨他們,我都給他們下跪磕頭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要這樣子說我,我更沒想到陸景辰最後會拿刀捅我。”
“我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我真的很害怕,我現在倘若不是身體不行,身受重傷,醫生跟警方那邊商量讓我留在醫院觀察幾天,我都想立刻去警局,因為那樣他們至少不敢對我動手,在這裡我害怕我什麼時候又要挨他們一刀,我是真的已經怕了。”
溫雅頂著一張憔悴的臉,對著鏡頭哭得泣不成聲。
這時溫墨林嘆息了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溫墨林站起身,“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我的女兒已經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已經不止一次對著陸家厲家下跪道歉,前些日子她因為太過於自責甚至割腕自殺。”
溫墨林抬起溫雅那隻被手銬銬在床沿邊的手,上面一條結痂了的傷口看著依舊觸目驚心。
“但是他們依舊不願意原諒雅雅,不願意原諒也就罷了,我真的沒想到陸景辰會這麼做,我們已經實在是不知道該做到哪一步才能獲得他們的原諒了。”
“我們溫家的實力比不上他們陸家,他們真要對我們動手,我們真的無力招架。”
溫墨林抬手抹了抹眼裡的淚花,像極了一個心疼自己女兒,又無可奈何滿臉疲憊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