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照面就被幹掉了,布赫魯斯基少將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從腰上取下個單筒望遠鏡,舉到眼前細細地看了一番,這才發現準格爾部騎兵手中竟然也有火槍,數量雖是不多,式樣也奇怪,可威力卻大得很,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回過頭對傳令兵下令道:“去,通知第一營營長暫代團長,下令哥薩克出擊。絕不能讓這支騎兵逃了。”
“怎麼回事?”突然得到出擊命令的洛林斯基少將怒氣衝衝地縱馬來到布赫魯斯基少將身邊,高聲問道。
“媽的,這群黃皮猴子手中也有火槍,數量不多。可火力兇狠得很,估計這就是他們的主力,絕不能讓他們跑了!”布赫魯斯基少將邊說邊將望遠鏡遞給了洛林斯基少將。
準格爾部騎兵手中的後裝槍火力雖猛,可數量卻不多,加之彈藥並不是很足,一支槍也就只有十餘發子彈,根本不足以形成有效的火力線,雙方几輪對射之後。俄羅斯第一團完全壓制住了準格爾部地反擊。密集的彈雨打得準格爾部騎兵狼狽鼠竄。
“媽的,他們的火槍是從哪來地?”洛林斯基少將放下了望遠鏡。恨恨地罵了一句。
“噢,這個問題看樣子只有上帝才知道了,好了,讓你的人從側翼包抄過去,絕不能讓他們逃了,我需要活口。”布赫魯斯基少將聳了下肩頭道。
“那好吧!”洛林斯基少將翹了下上唇的兩撇大鬍子,冷笑一聲道:“關鍵時刻還得看我們哥薩克的。”話音一落也不管布赫魯斯基少將的臉色有多難看,自顧自地縱馬回到了側翼,抽出指揮刀,用力向前一指,高聲下令道:“為了帝國,為了皇帝陛下,哥薩克勇士們出擊!”
“烏拉!”兩千哥薩克騎兵高呼著口號,如同潮水般衝了出去,手中的長矛、馬刀在陽光下閃爍著死亡的寒光,而與此同時,俄軍的大炮也開始了轟鳴,將炮彈砸向原本就已經混亂不堪地準格爾部騎兵陣地。
“大汗,差不多了,可以撤了,再不走,被老毛子纏上了傷亡就大了。”策凌敦多布眼見哥薩克騎兵已經出擊,不由地有些急了,緊趕著縱馬來到策妄阿拉布坦地身邊,高聲地建議道。
“好,撤退,按原定計劃行事!”策妄阿拉布坦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策凌敦多布,一領馬頭,徑自向戰場的右後方衝去,亂成了一團地準格爾騎兵見帥旗動了,立刻一窩蜂地緊跟著帥旗向預定的撤退方向跑去。
這一場遭遇戰打的時間並不長,前後不到一個時辰,喀爾喀蒙古騎兵死了九百餘,傷四百餘;準格爾部死傷三百餘;俄軍哥薩克死傷兩百餘人;俄軍火槍兵死三十餘人,仗打到這個份上,可以說蒙古騎兵是慘敗,按理說俄羅斯軍也該滿意這等戰果,可以收兵了,只是洛林斯基少將心中卻憋著一團火,無他,除了被布赫魯斯基少將蔑視所帶來的自尊心傷害之外,更主要的是俄軍死的人大多是他的手下,此時眼瞅著準格爾部要逃,哪肯就此放過,仗著己方的馬快,毫不停留地沿著準格爾部騎兵逃竄的方向便追了下去。
布赫魯斯基少將沒想到己方的騎兵剛出動,準格爾部就溜之大吉了,頓時有些傻了眼,此時見洛林斯基少將不管不顧地追了下去,擔心會中埋伏,忙讓傳令兵吹響收兵的軍號,可不曾想洛林斯基少將壓根兒就沒理會,領著哥薩克騎兵依舊衝得飛快。
“噢,***該死!”布赫魯斯基少將氣惱地擊了下手掌,高聲下令道:“全軍就地防禦,打掃戰場。”
準格爾騎兵與哥薩克騎兵一逃一追,在大草原上捲起漫天的塵埃,漸漸地去遠了,布赫魯斯基少將下了馬,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生著悶氣,心中盤算著等洛林斯基少將回來之後該如何好生羞辱此人一番。
“將軍,您看,這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