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灘,周潤發,再向虎山行,米雪,還有張國榮,年輕的劉德華,陳慧嫻,看著港產片,聽著港產歌長大的一代,至今一聽到“咚咚,依稀往夢似曾見。。。”甄妮要命的歌聲,渾身都會雞皮疙瘩掉一地。
好不容易辦好了港澳通行證,藉著生日過去看看,稀裡糊塗的過了關,一下子就到了香港,這麼近,也這麼簡單,真是遠在天邊,盡在腳底。在旺角,稀裡糊塗的逛了一天,是他們退步了,還是我們進步了?什麼感覺也沒有找到,只是路上多了幾種膚色的人種,用英文的地方比較多,其他的還不如深圳感覺好,道路是如此的狹窄,人群是如此的擁擠,真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再逛下去,沒趣的走到佐敦去搭巴士返程,突然煙癮大犯,香港是所有的室內全部禁菸的,路邊盡是站在垃圾桶旁邊抽菸的菸民。各自看著不同的方向,低著頭,拿著煙若有所思,吞雲吐霧中本是主角的人卻變成了路人的風景,此時雖然沒有人陪伴,我還是忍不住拿出一支菸叼上,真的很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享受香菸的快樂。有些快樂是不需要分享的,獨享比較快樂。
此時,對面酒店走出一位金髮碧眼的女人,髮髻挽在腦後,白色小T恤,緊身牛仔褲,身材凹凸,休閒,青春。在我正對面,相距不到十米,拿出一支菸,在她旁邊的垃圾桶處和我面對面的抽了起來,一條街的兩個邊,兩個垃處圾桶旁邊的兩個女人,香港的一條小街,亞洲的一個小城市,怎麼會在這裡相聚了呢?誰安排的呢?坐飛機和乘巴士從世界的一個角落趕到這裡,就為了在一條街上同時抽這一隻煙嗎?不禁讓我想起了張愛玲的《傾城之戀》,“也許這個城市的淪陷,就是為了成就他們兩個的愛情”誰因誰果,誰知道呢?兩個人互望了一下,都掐滅了菸頭,我上了回深圳的巴士,她搭計程車離開了。。。。
已經過去了幾個月,腦子裡總是出現她的身影,莫名其妙。。。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又如何?
昨天出去又跟人幹了一仗,具體什麼事情,真的不願意去複述,自己說起來都會覺得無聊,別說別人聽起來了,反正都是些雞皮蒜毛的 小事兒,只記的自己當時的狀態特像鬥雞,渾身的羽毛全部炸開,兩眼瞪得像銅鈴,我吵架時喜歡把臉貼著對手的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感覺這樣威懾的力量可以達到極致,如果他個子比我高,我就踮著腳,仰著臉,儘可能的跟他的臉貼近,如果比我個子矮,我就低著頭使勁的往下壓他的臉,也儘量保持十厘米,如果他的臉躲閃,不太習慣這個距離,我就追,毫不懈怠,兩張臉彷彿裝了磁碟,在空中劃出了各種不規則的曲線,如果當時我能夠靈魂出竅抽出來看看當時的鬥爭場面,自己也會笑的!像在一張大的畫紙上隨意的塗鴉。在臉部距離的環節處理得當後,右手要在空中不停的迴旋,指完了天指地,然後再指點萬物大地,最後配上我女人特有的最高分貝的,內容豐富的,吐字頻率極高的標準普通話版的嘶吼(原則是儘可能的不給對方任何插話的空隙,我說死你),一般情況下,只要掌握好以上幾個要領,基本上都會在氣勢上把對方擊退的了,回想這麼多年,還未曾有過戰敗的記錄,總結自己威水史的同時也被自己這些年有過這麼的吵架記錄,有點嚇到了。當時這般都是為了哪般呢?
昨天吵完了架,覺得身心疲憊,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以前是嗓子會有些沙啞,但是一路上還在總結哪句話說的比較到位,句哪話欠火候,哪句話應該補充進去效果更佳等等,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也許太久沒有經歷此類事件,或是真的年紀大了,元氣大傷,渾身無力,吵完了,半響,抽菸的手還在顫抖,煙丟了,半響,渾身都還在顫抖,在路邊找個樹靠著,有些虛脫。這讓我想起武打片裡,一個高手在給一個受傷的武者治療內傷,前後排坐在床上,雙臂伸直,雙手按在傷者的後背上,發功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