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知道神景雄護短,此時若是反駁,只會惹得他更暴怒,只能生生地受了這委屈,低下頭抽嗒著鼻子。
“哭,哭有P用啊,有本事你去懷上一個,名正言順的把孩子生下來。”神景雄氣不打一處來,豪門大宅,最注重的就是血統的高貴。神寒還沒結婚就先被人爆出已經懷上了私生子,這叫他的臉往哪搭?今天報紙一出,神家的電話就響個不停,全都是一些好友打來故作關切的問候,其實就是看他的笑話。
就連曾經被他嘲諷過是個卑賤的私生子的冷君儒也派人送來一個花籃問候,言辭間盡是濃濃的嘲諷,讓他幾乎沒一口鮮血從喉嚨裡噴出來。
活了七十年,他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這,都是那孽子所造出來的。
他也一直以為,神寒喜歡一個女人,也就多花了點心思,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麼的簡單,孩子都懷上了,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神寒一直都很有分寸,在外面玩歸玩,從來不會弄出些什麼醜聞來,但眼下,竟被爆出了這麼一件大新聞,這不是往神氏往他的老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嗎?
不,正經的繼承人都還沒出生,他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出現在他眼前,決不能。
“打電話讓那孽子滾回來。”他重重地一拍桌面,桌上的筆都彈躍起來,冷冷地對付妍敏吩咐。
神寒若是不聽話,他會親自動手,讓他乖乖聽話。
第256章 爺孫對峙
一入冬,晝短夜長,冬日的夕陽很快落下地平線上,天空的最後一抹白逐漸從深藍變成暗黑,華燈初上,霓虹燈光在雪花飄飛中瀲灩流光,交織成輝。
呈六角形的雪花從天空落下,粘在泊油路上,落在路燈處,隨著夜幕的降臨,行人腳步匆匆往家裡歸,邊走邊從口中呵出熱氣,裹緊圍巾或帽子,腳步飛快,不願在這冰冷的天氣逗留半分。
昏黃的街燈,孤獨孑立,一輛名貴豪華的深藍色跑車停在街燈下,一隻手從車窗伸出,修長如藝術家的手指尖上,夾著一支長長的香菸,猩紅的菸頭在風雪中忽亮忽暗,像是紅寶石一般乍現。
狹窄的車廂裡,一支手機在歡快地唱著某支西班牙舞曲,不斷地震動,吸菸的男人卻絲毫不理,把香菸放在嘴裡,又狠狠地抽了一口,任車窗外的風捲進車廂內,吹散氤氳的煙霧。
“寒,不接電話嗎?”坐在駕駛座上,一個嬌媚又美麗的女人挽著神寒的手臂,睜著漂亮的大眼睛抬頭看著眼前吸菸的男人。
神寒瞄了手機的來電顯示一眼,薄薄的唇角冷冷地勾起,不用接電話,他也知道那內容是什麼,無非是把他召回大宅,嚴刑拷問一番。
言情劇碼的狗血伎倆,想也知道是這麼回事,了無生趣,毫無新意。
神寒把指尖的菸頭用力一彈,落在馬路中央,那猩紅的一點在風中乍亮,漸漸平息,直接最後歸於沉寂的黑。
他一把勾起女人的臉頰,薄唇吻下她的唇,一番舔舐,聲音略顯沙啞磁性地道:“電話哪有寶貝你來的熱**人。”
“討厭。”女人嬌嗔地捶了一下他壯實的胸膛,啐了他一聲。
熱情的西班牙舞曲還在持續響著,如精靈一般歡快地舞動,神寒在一吻過後,終於慵懶地接起電話,一句知道了就掐掉,根本沒理會話筒裡還沒說完的話。
女人神情哀怨地瞅著他,神寒邪肆一笑,捏了她豐滿的胸部一把說道:“去Tiffany挑兩件你喜歡的首飾,掛在我賬上,嗯?”
女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熱情的往他的唇上親了一口說道:“那你要記得來找人家哦。”
“乖,去吧。”神寒拍拍她穿著超短裙的大腿說道。
等女人下車後,神寒油門一踩,造價上千萬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