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體君意,下達民情,非常狗腿的趕緊推入盛滿精緻餐點的餐車,適時為他遭逢怨狗怒視的老闆解圍。
順便把放置在餐車下的急救箱,遞給他這個只顧上不顧下的老闆,點出一個鮮血淋漓的事實。
“為什麼不告訴我?”曼丘理把她受傷的膝蓋放置在他懷裡,心疼的為她消毒敷藥,同時暗自責怪自己的粗心。
“我沒想那麼多,我只記掛你的安危。”她低下頭紅著臉道。
深受感動的曼丘理,礙於大多旁觀者在場,不想免費表演給他們看,只輕輕撩撥她被汗沾溼的劉海,溫柔的在她額頭烙印下深情的吻。
接著,他攔腰一抱,將她抱至陽臺的藤椅放下。
把餐點一一端擺在陽臺的圓桌後,何方濂想用食物將九十九號誘離現場,偏神經敏感的它明瞭他不良的企圖,汪性的拒不合作,害何方濂無法在老闆面前建功。
就著明月柔和的光芒,和盛夏涼意濃烈的微風輕拂,曼丘理和武真零完全不理會一旁鬧得不可開交的人狗混戰,濃情蜜意的呢喃輕語,盡情愉快的享用浪漫的晚餐。
整個夜晚,武真零沉醉在他柔和悅耳的嗓音中,傾聽他細訴兒時的點點滴滴。
“如果他們也在就好了。”曼丘理難掩落寞和遺憾。
武真零給了他一個甜蜜的微笑,表達了相同的感受。她不用嫉妒他們分享他的愛,她決心努力去愛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容納他對他弟妹們永無止境的愛。
想要找曼丘理那群來無影去無蹤的弟弟妹妹,簡直如同跟頑童玩捉迷藏。耗費大半天的光陰,也找不到半個鬼影。
頭頂著曬得人發昏、汗流浹背的豔陽,武真零好不容易在南院旁的涼亭,找到正在發愣出神的曼丘映。
武真零雙手擦腰,擺出了潑婦罵街的架式,想先給曼丘映一個下馬威,才好逼她說出真話。
“你給我交代清楚,你大哥他明明沒病沒痛,健康得很,你們為何要騙我說他得了無法根治的絕症,害我白難過了好些天。”
神遊四海的曼丘映,勉強收了心,慵懶的望著她:
“絕對的惹人厭,絕對羅唆到底,絕對讓人受不了,絕對逼人精神崩潰,絕對疲勞轟炸的病症,不叫絕症,該叫什麼?”
“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發覺可以不用硬的,武真零微笑的挨著曼丘映坐下。 “如果是甜言蜜語,當然是百聽不厭,但他有時簡直像是上課方式的言論,確實讓人聽不下去。”
“不錯!算你聰明,懂得我的話。‘’
在表明瞭解他們的感受之後,武真零開始為曼丘理說起好話,試著成為橋樑,拉近他與他們之間的距離:
“可是,他也是因為疼愛你們,想多接近你們,又不知該如何做,才會採取這種方式,你們不能多體諒一些他的心情嗎?”
“體諒啊!要不幹嘛還要輪班待在家裡陪他,早就跑得精光了。”
經她這麼一提,武真零試著回想這半個月來的生活,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不管忙得有多昏天黑地,即使是來回奔波於兩個陌生國度之間,累得睜不開眼,形同行屍走肉,他們只要一待在曼丘理身邊,就會勉強打起精神,微笑著應對曼丘理。凡是他交代的事,他們也會二話不說的完成,絕對不打半點折扣,看得她對他們都感到有些心疼了。
只是,為什麼忙的都是男的,難道……
“曼丘理重男輕女嗎?要不為何公司業務全是老四他們在忙,你和老六她們好像置身事外,完全無法插手。”
曼丘映總算正視她了,可惜眼光非善意,而是厭惡。
“你錯了!曼丘家是重女輕男,而不是重男輕女。”曼丘映嚴詞糾正她:“曼丘家,女人是寶貝,只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