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一旁哇哇作嘔。見到這樣的情況,梁超的臉色越來越白,我明白。他已經快被氣瘋了。
根據不完全統計,警察的見血率還不足黑道份子的百分之一,有絕大部分的警察在自己地職業生涯中連槍都沒握過。
'天哥,沒有找到阿神的屍體。'一名小弟跑過來。
此言一出,我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我喝到:'你他媽有沒有認真去找?剛才哪情況,阿神除非長了翅膀,不然根本不可能跑掉。'
那名小弟很委屈,他揉搓著血淋淋的雙手:'強哥。確實沒有,就連青年幫七將的屍體也沒有找到。'
夏天臉色有點灰濛濛的,揚揚手:走吧,我也沒指望能在一個照面就殺了他,哼。以後有的是機會。'
由夏天帶隊,我們離開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拎著槍離開的。沒有遭到任何的抵抗,我們坐進眾位老大用各種非常手段弄來的交通工具。
十幾輛麵包車,十幾輛普通轎車,還有幾輛大巴在離開戰場後分別向四個方向開去,在這個忙碌的清晨。很快就與公交車,私家車混雜在一起,然後慢慢消耗司在了街角。
此役,天門,龍幫小弟一共死傷四百餘人。消滅青年,鼠幫五百餘人,折將數名。
經過這次火拼,青年幫莫名其妙的在五洲城消失了,沒有人知道阿神率領他的手下去了什麼地方,只知道這個神秘幫會一夜之間就解散了。
鼠幫依靠他們雄厚地實力與自身就是本土幫會的優勢成為了五洲城第一黑幫。
半個月後……
'強哥,打鐵要趁熱,現在青年幫散了,他們留下的地盤可是一口肥肉,咱們最好趁著這次機會把他一舉拿下。'周文強手上的繃帶才剛剛拆線,就已經神采飛揚的在我面前轉悠著商量怎麼吞併青年幫舊有地盤的事了。
鄧潔最近臉色都不是很好,他很後悔半個月前沒有參加我們那一場戰鬥,一直到今天他都是悶悶地。
我一邊笑一邊用手去抓桌上的雞腿,張大帥乾咳一聲:'最好不要,一個星期前錢鼠王派了好幾百人去爭地盤,結果被人砍的像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巴又逃回去了。'
'唔?你繼續。'我不雅的撕扯著一大塊雞肉。
'現在低江門地區是一棵巨大的炸彈,青年幫雖然已經解散,可這並不代表它已經從五洲城消失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伸一腳進去絕對討不著什麼好處。'
我拍了拍手:'別把阿神他們當成傻子,說不定這幫傢伙正站在什麼地方看著咱們呢,咱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儲存實力,靜觀其變。剛剛才火拼了一次,死了那麼多人,必須要等風頭過了才能再次行動。'
鄧潔悶身悶氣地說:'強哥,那我們現在豈不是沒有事情做了?'
'怎麼會沒有事情?'我喝到:'給我找人盯金江門區的賭場和PUB,***,這些可都是來錢的道,吸血鬼吸血鬼,這次老子就要吸了你的血。'
鄧潔恍然道:'強哥,原來你想把江門的幾個場子拿下來。'
'廢話!'我罵咧:'如果有人接下來,第一時間同志我,就算老子把江門炸平,也不能把這些場子留給鼠幫。'
蕭鳳笑嘻嘻地從門外走進來,坐到我的腿上:'強,你們又在商量什麼壞事呢?'
鄧潔和周文強笑著打招呼:'嫂子好'
我說:'得了,哪有什麼壞事可想,夏天這個老大當的也太離譜了,就交代了一聲五洲城的事歸你管,然後整個人就跑的無影無蹤,五洲城究竟,究竟***剩下什麼事了?我正納悶呢。'
在哪次火拼之後,我足足睡了五天五夜,等我醒來的時候,夏天,阿罪包括那些天門的主力人員全都離開了,夏天給我留下了口訊,大概意思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