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不敢妄下定論。
鳳進入深山已經有一個時辰了,兩人依舊一動不動的在原地待著。
四周圍,除了一些蛙鳴鳥叫,還偶爾傳來陣陣禽獸的叫聲。
“鳳兒,你說的可是真的!”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二人終於聽見一個好似暮年老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然後周圍的禽鳥仿似被這道突然而來的聲音嚇倒,全都飛了起來。
“叔叔,鳳兒說的都是真的。”終於,消失了許久的鳳,又落入了貝泠葉二人眼裡。
貝泠葉與饅頭靜默的從草林縫隙中離遠看著鳳旁邊那位被她稱為叔叔的人。
“……”貝泠葉感覺饅頭似乎想要說著什麼,卻又怕前方的二人聽見,所以只是動了動身子。
貝泠葉投了一個詢問的眼神給饅頭,沒想到饅頭竟然回了一個讓她噤聲的動作。
‘難道饅頭認識鳳的叔叔’?貝泠葉心中的疑問更大了。
“叔叔,你找我?”又過了一會,竟然連藝也來了。
“鳳你怎麼會在這裡?!”聽了出來藝的聲音非常驚訝。
“她為什麼就不可以在這裡?”被稱為叔叔的人大聲的喝著藝。
“糟了,鳳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被什麼人跟蹤?”藝著急的捏著鳳的肩膀,語氣中很是不容拒絕。
“沒有!”因為貝泠葉的話,鳳的心裡對藝有了間隙,所以回話的語氣不是很好。
“真的沒有?”藝還是很緊張。
“哥,我好痛……”鳳痛苦的扭曲著面容。
“你要確切的回答我是不是真的沒有?”
“藝,鳳都說沒有了,自然就沒有,況且就算有,我這五萬兵馬不可能發……”看著鳳的痛苦模樣,身為叔叔也看不慣藝這麼欺負妹妹,大聲的介入了兩人的對話,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又被藝捂住了嘴。
但,為事已晚,五萬兵馬這幾個字已經落入了貝泠葉與饅頭的耳裡。
聽到那人說五萬兵馬的時候,貝泠葉真的被撼住了。
一個人,甚至說一個家庭,悄悄的將五萬兵馬藏在京城附近的深山裡頭,你說有何目的。
總不能說,我這五萬兵馬在這裡只是乘涼這麼簡單吧。
不過,因為藝捂住了他叔叔的嘴後,警剔的到處張望,貝泠葉與饅頭不得不摒住呼吸,謹慎的貓在草林裡頭。
好在,現在是天黑,穹空掛的又是彎月,所以光線不是很強,而貝泠葉與饅頭身在暗處,多數也僅是憑著聽覺來斷定藝幾人的神情與動作。
所以,身在明處的藝張望了好一會,見沒有什麼可疑,才將手放開。
“叔叔,茲事重大,我們回去再說。”最後,藝還是覺得這裡不安全,提出了離開。
幾人一走,貝泠葉與饅頭不再摒著呼吸,但也不敢大口大口喘氣。
一刻鐘,貝泠葉與饅頭還是不敢動。
“走吧,別疑神疑鬼的,這個地方這麼隱秘,除了我們又怎麼會有人知道呢?”倏然,藝與他叔叔又回來了。
而且,聽他叔叔的語氣,藝一直懷疑有人跟在鳳身後,找到了這個地方。
兩人二次離開後又是一刻鐘,貝泠葉與饅頭終於不再緩慢的呼吸。
“啊,快憋死我了!”二人沿著原路返回,出了深山,貝泠葉才舒暢的嘆了一句。
“對了,饅頭,我教你的催眠術你到底有沒有用在鳳身上,為什麼這麼大一個秘密你在她昏迷的時候都套不出來”?貝泠葉想著之前饅頭說在鳳身上用了催眠,什麼訊息都套不到,有點懷疑饅頭隱藏著一些話。
“隨便你怎麼想!”饅頭當然聽得出貝泠葉的懷疑,卻無所謂的回了她一句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