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今天擔任馬超的語言‘解說員’當‘上癮’了的典韋,在我身後忍不住又開始了嘀嘀咕咕的‘評論’:“孟起的言語可以堪比其藝業一樣的高深了!大有進步、大有進步啊!教教爾等下輩子怎樣做人?太妙了!提前就把爾等交給‘牛頭、馬面’了?。。。。。。”
聽到身後嘀咕的我,心裡好笑的同時,也不由得暗想:人熟為寶!人熟同樣也是添亂哪!在這種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人的生命已經‘廉價’到幾乎只是在為某一場征戰作為‘陪襯’的情況下,他還有心情去‘研究’、調侃說話的技巧?也勿怪典韋一直不想去獨自領軍或是獨鎮一方。像現在這樣,他既省心、又可隨心所願的縱橫疆場,他又能何樂而不為?
馬超高聲的呼喝著,狂野的驅動坐下西涼戰駒,飛馬狂野無鑄的衝向了對面、趕來支援芒正基的胡人將領。銀槍疾電般的閃爍間血光迸現,已經有胡人將領被馬超戰駒狂衝間、一錯而過的瞬間被馬超所傷。慘痛、淒厲的嚎叫聲中、雖然衝過去的幾名胡人將領還沒有人落馬,但攝人心脾的痛嚎、同樣也影響到了拼命地抵擋著淩統劈風斬浪一樣一**狂攻的芒正基,使芒正基心態受到牽制的應對起淩統的進攻更加的捉襟見肘。。。。。。。
而另一側,藝業更加精深、戰爭天賦超常優異的馬超,則狂放的吼聲不斷,掌中大鐵槍風車一樣的掄動,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彷彿一隻笑傲天地間的猛虎一樣擋者披靡、殺得圍攻他的幾名胡人將領東倒西歪……。
望著戰場上雙方這種近乎於‘最古老’的交戰方式,我有些不太認同的搖了搖頭回首傳令道:“令呂布、龐德個率所部從兩翼發起突擊!令呂蒙率所部從正面發起攻擊!”隨著我的軍令的傳出,令旗招展、鼓號頻傳,左右兩翼由呂布、龐德率領的鐵騎,已經宛若兩支利劍犀利的從側翼向對面南匈奴鐵騎排列的散亂軍陣衝去。鐵騎過處、征塵遮天蔽日,宛若兩條土黃色的怒龍、張牙舞爪的恍若要吞噬掉天地間的一切……。
兩翼由呂布、龐德率領的鐵騎迅猛衝出的同時,正面中軍排列著整齊軍陣的漢軍鐵騎,也在傳令兵卒的令旗招展間、從中間分開潮水般的向側翼擁去;中間露出了寬闊的通道的同時,只見中軍後陣響起了整齊、沉重的腳步聲,震得大地彷彿都在‘簌簌’顫抖,重甲橫刀軍以規範的陣型排列成的幾十人一個的小方陣、而各個小方陣又渾然天成的融成了一個整體的大型方陣,彷彿一臺巨型的、鋼鐵熔鑄的碾壓機一樣,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可阻擋的緩緩壓向了對面的南匈奴軍陣。這,就是我首次亮出的秘密武器,也是步卒對付鐵騎的最佳利器,重甲橫刀軍!
由沉穩、多智的呂蒙統率、訓練的重甲橫刀軍,對兵卒的體魄要求極嚴;每名兵卒僅一身的重鎧就要重達百斤以上,再加上雙手掄動、使用的橫刀同樣也要重達六、七十斤;每名重甲橫刀軍兵卒的本身負重甚至要達到近二百斤。因而,重甲橫刀軍只能是以少而精的規模成軍,作為秘密武器來使用,根本不可能大面積的在軍中推廣。
就是由於以上的原因,我一直把由呂蒙統率、管理的重甲橫刀軍珍而藏之,即使是在以往中原爭霸中各處戰場吃緊的情況下,我也並沒有拿出來使用的投入到戰場。但訓練畢竟只是訓練,百次的訓練不如一次實戰的磨練。既然北證進軍大漠的軍事行動已經開始,作為對付胡人鐵騎秘密武器的重甲橫刀軍,也到了該拿出來歷練歷練的時候了!因而,我親臨戰場的首次對陣南匈奴,我也就把南匈奴作為實驗重甲橫刀軍威力的‘試金石’了!
由於兩翼漢軍已經發起了突擊,中圈內的打鬥自然也就進行不下去了!芒正基、以及同馬超糾纏在一起的幾名南匈奴將領,相互間打著呼哨、慌忙的相互掩護著撥馬向本陣逃回。現在已經不是當初在隴西大戰時的狀態,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