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追殲殘敵之用。賈詡此戰是下了最大的決心,準備一戰完全的擊潰當面的幽州軍。從賈詡調軍、佈局的整個安排上,也充分體現了其狠辣到絕不給對手留下任何還手機會的慣常做派。
一馬平川的幽燕大地,兩軍的對決可資利用的外部條件太少,所有的水淹、土埋、伏擊、火燒等等利用自然條件的戰法均毫無用武之地。基本上就是要完全的憑藉軍旅自身的能力和素質,進行絕對實力的強烈碰撞。可能也就是基於此種原因,有史以來在民風上始終是北強南弱,出現南北對恃的局面一直就是南方被北方壓著打。
在民族的歷史上,有著幾項彷彿是具有很大慣性的潛規則:其一、西高東低。往往西部的蓄勢之能要高於東部,也就是所說的‘王者之氣’西部要旺於東部。其二、北攻南守。形成南北對恃的局面一直就是北主攻、南主守,南方被北方壓著打。其三、守江必守淮。襄樊一線幾乎成了南方的最後一道防線,南方如果淮河一線淪喪,那麼幾乎就等於被宣佈了覆滅;過江好像也就成了輕而易舉的事。
隔日的徐州軍進攻開始後,幽州軍方面彷彿已經麻木了似的一如既往的由牽昭坐鎮總督著正面戰場上的對決。然而,正面的兩軍接觸後不久,就分別從左右兩翼各有兩支數量萬騎的鐵騎恍若四支利劍一樣向幽州軍的屯軍大營衝來;一時間千軍萬馬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幽州軍的大營湧去。令大地都在顫抖的鐵蹄飛踏間揚起了遮天蔽日的征塵,恍若翻滾著的張牙舞爪的怒龍一樣具有著摧枯拉朽的不可阻擋之勢!
原來一直統率著幷州鐵騎給牽昭打著接應的田豫此時已經徹底的手忙腳亂了!由於多支鐵騎的並行突擊、再加上多日的鏖戰下來幽州軍已經疲憊異常的反應有些遲鈍,數支鐵騎已經破寨而入幽州軍才在以高幹、田豫為首的將佐們的呼喝下不成陣型、手忙腳亂的應戰。鐵騎突擊的強烈震撼已經讓幽州軍幾乎完全處於了麻木的狀態,戰局的最後結果也已經可以預知。
有一種最形象的比喻:被擊潰的敗軍反應就像‘多米諾骨牌’的效應一樣,往往會一瀉千里的一發不可收拾。而目前的幽州軍也就出現了這種效應,大營被攻破出現混亂的同時也牽動了營外正在同關羽所統帥徐州軍酣戰的步卒,營外的幽州軍也在徐州軍士氣高昂的壓制下開始了節節的敗退;幽州軍已經臨近全軍潰敗的邊緣。
第二百二十七章 泰山壓頂 (二更)
兩翼的鐵騎突擊已經完全搗破了幽州軍的屯軍大營,隨著數萬鐵蹄的恣意肆虐、奮勇的往來衝殺,把幽州軍頗為規整的屯軍大營攪得一片的狼籍,破敗的軍帳、隨處亂擲的兵刃、血流如注的人馬屍身、間或還無意間引燃起了稀稀落落的火光,幽州軍的屯軍大營已經徹底的失控!大營中的幽州軍馬步軍被狂野殺入的數萬鐵騎也給分割成了無數個散亂的擁擠成一團糟的群體,宛若無頭蒼蠅一般地亂喊亂叫、亂衝亂撞,就像一群群被圍捕住的獸群一樣茫然無措的在做著徒勞無功的亡命掙扎。
大營的被功破,自然也使營外野戰的幽州軍恍若變成了無根的浮萍一樣被關羽、張頜所統帥的徐州軍步卒攻擊得東撞一頭、西撞一頭的想整體的突出重圍。牽昭的統軍能力和對所屬的掌控能力確實造詣不凡!在已經失去了後方依託的情況下,依然可以令麾下的兵卒基本上還能堅持住而不出現大的潰亂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幽州軍的步卒在牽昭聲嘶力竭的指揮下,在儘可能的保持著整體陣型想方設法的打算完整的撤出戰場。至於扭轉局勢?那隻能是痴人說夢了!
幽州軍的屯軍大營現在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四散奔逃、亂喊亂叫的兵卒成了大營內的主旋律。屯軍的大營一側,田豫率領著一支鐵騎保護著高幹正在瘋狂的向外衝殺。一馬當先的田豫就像一隻發狂了的猛獸一樣所過之處擋者披靡,在徐州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