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性格使然;才有了戰陣之上風風火火的表現。邯鄲一戰;淩統指揮弩車營犀利的攻擊就曾讓袁紹的近二十萬大軍炸了營!所以徐晃才評價其:此子乃天生的戰將!這不;一遇戰陣就熱血沸騰的淩統現在又客串起了指揮弩車營的重任!
鮮卑老帥律日推衍見想用單挑來提升士氣的希望泡了湯、而旭葵又已經率東羌鐵騎衝了上去;就在馬上單手一揮鮮卑前任已故大王檀石槐所親賜的金刀高聲的下令:〃拓跋銳、拓跋晗各率一萬鐵騎助旭葵大首領衝陣!〃〃得令!〃拓跋銳和拓跋晗高聲的領命;各率一萬鮮卑鐵騎從兩側衝出;緊隨在旭葵所率的東羌鐵騎之後衝向了對陣。
說時遲、那時快!旭葵所率的東羌鐵騎已衝近了漢軍的三、四百步之內;旭葵本人一馬當先的搖晃著長刀衝在了最前面。此時,處於五、六排弩車陣之後的淩統鐵槍一揮;高聲的大喊:〃車營開始攻擊!射!〃
瞬間,馬蹄的隆隆震響與弩箭的裂風之聲參雜在一起;形成了一陣攝人心脾、令人心悸的噪音。一陣陣四、五尺長、拇指粗密集的箭雨過後;前排疾馳的東羌鐵騎立刻人仰馬翻、嚎叫聲四起,首當其衝的旭葵也被一支從馬脖子穿過的弩箭慣進了腰腹;連人帶馬給穿成了‘糖葫蘆’的一起側摔在在了地上;很快就絕望的嚎叫中被後續沒能勒住戰馬的鐵騎踏成了肉醬!
數輪的箭雨過後;驟起的沉重打擊已經讓衝陣的胡人東羌鐵騎完全喪失了迅猛的衝擊陣型。前面的想要勒馬閃避、後面的又在繼續前衝;一時之間前後衝撞得亂作一團;再加上滿地翻滾、絕命慘嚎著的受傷胡人和戰馬;以及四處亂竄已經無人乘控的空馬;此時就象是一個受了意外驚嚇、已經完全失控的大型畜牧交易市場一樣。大、小畜類在比拼著看誰更加的瘋狂!
箭雨的打擊加上相互的衝撞、踩踏;萬餘的東羌鐵騎傷損近半。而那些尚屬完好的鐵騎也宛若身處於波濤洶湧的狂風巨浪之中;不辨東西、不分南北的開始亡命亂竄亂跳。
老帥律日推衍見最前面的東羌鐵騎紛亂若此的已經完全的喪失了戰力;就咬牙高聲傳令到:〃命拓跋銳、拓跋晗不要再顧東羌人的生死!驅趕清理前面的東羌人繼續全力衝陣!〃
現在幾乎是在原地打轉的拓跋銳和拓跋晗接到將令後高喊:〃砍刺前面擋路的馬股!繼續衝!〃在鮮卑鐵騎不顧東羌人性命刀砍槍扎的驅趕下;損失掉了大半的東羌鐵騎;拓跋銳和拓跋晗終於率領著鮮卑鐵騎衝近了漢軍兩百步之內。
淩統見胡人鐵騎已經快接近到弓箭的射程;就高聲的下令:〃鎖車排陣、弓箭手準備!〃一陣'譁楞楞'的急響之後;數排的弩車均用鎖鏈連線在了一起;形成了數道鋼鐵的車陣路障。當車兵們飛快的退向後陣之後;胡人的鐵騎已經馳近百步之內;早已經排列好陣形等候在車陣之後的弓箭手在淩統的高聲喝令之下;就又開始了對胡人鐵騎密如飛蝗的箭雨打擊。
雖然弓箭的強度和威力要遜於弩箭很多;但密集度和數量卻大過弩箭數倍。遮天蔽日的弓箭無差別的罩向了飛馳而上的胡人鐵騎;使胡人鐵騎不斷地有人落馬殞命;繼而被後面跟上的鐵騎踏得支離破碎。
由於損失在不斷的擴大;卻對漢軍連一根汗毛也沒傷著;使的拓跋銳和拓跋晗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兇性大發的不顧胡人死活在後面吼叫著、催逼鐵騎前赴後繼的向漢軍陣營衝來。
坐陣中軍的老帥律日推衍好像也同漢軍較上勁了!雖然前面損失過大;但他卻一點兒也沒有下令退軍的意思;反而又傳令給拓跋銳和拓跋晗後續增加了兩萬的鐵騎;彷彿是下定了決心要在今日的一戰中分出勝負一樣。得到補充的拓跋銳和拓跋晗本來就已經打上了火;這時也就更加賣命嘶吼著率鐵騎向前衝去。
在胡人鐵騎亡命的衝擊之下;也終於使他們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