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近女色,一心拓展霍氏製藥的版圖。”
也因此,霍氏藥廠已成為全球最有權威的製藥廠,任何一所醫院都受它的箝制,跟典型的藥商要巴結醫院是天壤之別。
“我懂了。”她再一次的使用了她的主觀。“那麼霍美桑就是一個典型的、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叛逆千金,從小使用香奈兒的浴巾或者 LV 的髮帶?!這只是個比喻啦!”她對杜奕寧揚了揚密長的濃睫,杏眼微微吊起,天真,但找蹅的表情一覽無遺。“奇怪了,杜老闆,我為什麼要接這個燙手山竽呢?”
她是名滿社交圈的美儀老師,學生都是教養良好的淑女或即將嫁入豪門的準貴婦,她相當清楚要搞定一個被寵壞的小丫頭會讓她死掉多少細胞,單看她姐姐家裡那三隻小惡魔就知道了。
“你當然可以不接這個 Case。”杜奕寧微微一笑。“除非你認為秦遇霞的能力已經勝過你了。”
綠芽瞪大了杏眸,身軀做勢要往前撲。“什麼意思?”
師出同門,她們都是美儀教主鄭紹嫻的弟子,兩個人從學生時代就水火不容,那姓秦的女人簡直是她的死對頭,兩人教出的學生也常在各大宴會里明爭暗鬥,派系壁壘分明,她才不會承認自己不是秦遇霞的對手,不,是死都不會承認。
“事實上,”杜奕寧好整以暇的說下去,“霍總裁這次要替掌上明珠找美儀老師,許多人向他毛遂自薦,其中包括了秦遇霞。”
聽到這裡,她再也沉不住氣的雙眸冒火。
見鬼了,那女人居然來這招!
這是犯規的,難道她不知道嗎?
在她們美儀圈裡,最忌諱毛遂自薦這回事了,只要能力好,自然有人會慕名而來,越多人上門求教,名氣則越響,但如果是毛遂自薦就不同了,等於自貶身價,像她馮綠芽就絕對不會在私底下搞這種有損人格的把戲!
看到她眼睛噴火了,收到成效,杜奕寧閒閒地道:“可想而知,如果秦遇霞馴服了霍小姐,這對她而言,是值得在嘴上炫耀一整年的事,而你,屆時就變成連霍總裁的面也見不到的秦遇霞手下敗將了。”
很好玩,綠芽的年紀不小了,芳齡今年二十八,但卻有股天真時常流露在她的言談舉止間,就像她每次提起秦遇霞時,那咬牙切齒的直接表情,就像搶不到糖果就說糖果不好吃的小女孩一樣。
果不期然,因為“秦遇霞手下敗將”這七個字,她腦中的警鈴大作。
“你的訊息來源正確嗎?秦遇霞真的那麼想教霍美桑?”她的眉宇瞬間打了十七、八個扭曲不已的結,聲音已經有點緊張了。
“不瞞你說,我這裡正好有她的自我引薦函。”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信函,迅速在馮綠芽面前掠過,但又不急著收進抽屜裡。
“麻煩借我看一下!”她立即伸手去搶,貪婪的看完了上面的字,秀麗的臉孔越來越鄙夷,最後不以為然的重哼起來。
“真是忝不知恥!”她憤怒的指間在用力彈打著那張惹火她的引薦函。“居然說她自己是社交圈『唯一』合法的美儀老師,也是鄭老師唯一的嫡傳弟子,還得到ISO 認證哩,我問你,ISO 有在認證這個的嗎?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了。”
“可是長居德國的霍總裁,並不清楚事實的真相啊。”杜奕寧不疾不徐的接上這麼一句,然後啜了口怡人的櫻桃白蘭地。
綠芽哼的更重了,她毫不留情的數落道:“虧他還是個總裁,難道替女兒請老師之前都不先調查清楚的嗎?他不怕引狼入室抑或羊入虎口?”
杜奕寧對激動中的好友報以柔和微笑。“霍總裁日理萬機,這等小事自然是交給手下去辦,而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的聲線拔高了。“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