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而是如蜜一般的甘甜。
蒙恩咔嚓咔嚓兩口吃光了果子,或許是陽光角度的關係,蒙恩那張威嚴的銀色面具好像在微笑……
沈廉的工作效率驚人,不到兩個小時地基已經砸的夯實無比了。在蒙恩看來,那地面已經不像是塵土而是石頭的了。而鋪地的石板就更簡單了,蒙恩沒看沈廉有什麼大動作,剛才砸夯用的大石已經被切成了五厘米寬的石片,沈廉一片片拿過來修修砍砍就鋪平了地面時,實在是平整無比。
“下面你去砍樹,我在一邊收集藤條。”總算到了他也能幫上忙的時候,低落了一天的蒙恩顯得有些興奮。
“好。”沈廉點點頭,遞給了蒙恩一把小斧頭——同樣是兒童用品,“不要用手拉,有的藤條還是很堅固的,而且要小心隱藏在藤蔓裡的毒蛇與毒蟲,別弄傷自己。”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蒙恩接過斧子,雖然這個小東西的外形很可愛,但是從手感和顏色能看出來它一樣也經過了處理。
進到森林,沈廉並沒有去找五六人合抱的大樹,這種棟樑之材拿來建木屋太可惜了。他找的大多是半徑十幾厘米的小樹,並且控制著砍伐的節奏,盡力和蒙恩尋找藤條的速度保持一致。終於當蒙恩粗喘將幾大卷藤條堆在一起的時候,沈廉也把十幾棵樹木處理完畢堆成了一堆。
“你先休息。”沈廉又拿出了幾個果子,給蒙恩解渴,然後快手快腳的將樹木捆成了一個上下兩層的筏子,把剩下的藤條扔上木筏,又把砍下來的枝椏整理整理,收拾出一些能用的枝條還有兩大捆柴火,沈廉示意蒙恩上筏。
“天快黑了,我拉你回去。”
“好奢侈的車,我可怕散架摔下來,還是跟著你走吧。”蒙恩喘著粗氣哈哈笑著,搖搖頭示意可以走。
沈廉卻不管他說什麼,走過去三兩下將人卷卷扔上了筏子,然後拉起筏子就走:“腿都軟了還逞強。”
“除了國王我什麼都不會做。”蒙恩無奈的平躺在木筏上,這些年的無作為顯然讓他的自信心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因為你從生下來就在學怎麼做一個國王,而我從生下來就在學在怎麼做一個……戰士。如果我和你交換,現在躺在筏子上的就是我了。”
“是呀……”蒙恩挑挑眉,雖然受到了打擊,卻並沒有灰心頹廢,“我學了二十七年怎麼當一個國王,反正我的人生還有很多個二十七年,沈,教我怎麼做一個戰士吧!總有一天我能揹著你,或者拉著你前進!”
“好啊,我倒是期待著那一天。”沈廉乾脆的答應著。
而蒙恩甚至沒等得及回到營地就在顛簸的木筏上睡著了,最後還是沈廉把他抱進了窩棚,看來他的願望在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無法實現了。
修木屋的第三天,木屋的四面牆總算是豎起來了,主要勞動力還是沈廉,蒙恩則是在他扶住木頭的時候幫忙捆個藤條什麼的,不過一開始的時候因為手法不老練,捆紮不解釋,甚至還出了兩次“坍塌”事故。幸好沈廉眼疾手快每次都拉著他及時躲開,否則蒙恩八成要斷手斷腳的。
可是兩人看著四面牆再次發現了一件囧事——門和窗在哪裡?
“掏個洞嗎?”沈廉問。
“可是我們根本沒有門,門框和窗框也沒有。”蒙恩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裡沒有鐵匠,那麼門軸從哪裡來?而窗戶,他們哪裡去弄玻璃,甚至可以替代的紗布都沒有,那麼窗戶上能糊什麼?
“或許我們能用門板。”
“門板不是門?”
“我的意思是在門的位置弄上下兩個滑軌,門板是插進去的,平時用不是兩邊拉,而是左右推。”
“好主意!那窗戶呢?也用‘窗板’?”
“窗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