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了剛出鍋時的原味了,難免叫人有些可惜。
“懶女人……”杜懷瑾一邊飲茶一邊看著她白皙的脖子上淡淡的一朵紅梅,想到昨晚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荒唐事,心裡驀地一蕩,手指似有自己的主張一般,輕輕撫上那抹紅痕,上下輕輕摩挲。沈紫言呼吸一窒,面色通紅,不自然的垂下頭,有意無意的避開他的手,偏生他的手就喜歡作怪,順著修長的脖頸慢慢下滑,沈紫言身子繃得緊緊的,就聽見屋子裡一片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墨書等人已退了下去。
他的手輕輕的滑進她的衣領,而後撫上她瘦削的肩膀,又慢慢回移,沈紫言一顆心砰砰亂跳,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站了起來,“我去瞧瞧水雲在做什麼。”轉移目的的意思十分明顯。
杜懷瑾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別走。”沈紫言跌落在他溫暖的懷裡,熟悉的清香縈繞在鼻尖,久久不去,那股味道雖然極淡極淡,可兩個人靠得這麼近,不可能嗅不見。沈紫言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出,顧左右而言他,“你身上好像有股清香呢。”
“是麼?”杜懷瑾斜覷著她如早春桃瓣的面頰,將她緊緊攔住,細碎的吻就落在了粉頸上,“我怎麼不知道。”沈紫言臉上火辣辣的燙,輕輕掙了掙,“難道從前無人嗅到麼?”杜懷瑾胡亂啃著她的粉頸,調笑道:“我從來不薰香,哪裡來的清香,怕是你自己身上的……”
說著,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下,濡溼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只聽他低聲問:“好些了沒有?”沈紫言感到耳邊的呼吸越來越重,恍然已明白他要做什麼,又急又惱,這可是大白天,若是讓人撞破了,她還怎麼做人
想到此處,沈紫言用力的掙了掙,奈何杜懷瑾雙臂如鐵臂一般,根本扞不動絲毫,沈紫言腦子裡嗡嗡作響,知道掙脫不得,強忍著臊說道:“現在可是大白天……”杜懷瑾的唇順著她的面頰,一點一點,吻在了她的嘴角,“白天怎麼了,嗯?”聲音喑啞,極富有誘惑性。
昨晚上明明生澀得和什麼似的,今天又如同歷盡千帆的老手一般,沈紫言頓感頭疼,手忙腳亂的推著他,“待會還要去給公公敬茶,還要去看水雲……”杜懷瑾就坐直了身子,端著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
沈紫言鬆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見杜懷瑾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爹去早朝了,不知多少事,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水雲那裡你哪天都可以去,也不急在這一時……”
沈紫言頓時語凝,乾笑了幾聲,努力想著要找個什麼由頭才好,杜懷瑾望著她唇畔的圓潤,挑了挑眉,俯身就在那花瓣色的唇上咬了一口,“別亂動。”沈紫言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就不能輕點。”這話軟綿綿的,沈紫言自己都覺得臉紅,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才好。
杜懷瑾瞧著她黑亮亮得眸子,清亮的如潺潺流動的小溪,在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倏然眉梢一挑,一路攻城略地,“你喝了我的桂花酒,總得補償補償才是。”沈紫言想到那次的醉酒,大感窘迫,使勁推著他的腰,“我忘了。”
“忘了?”杜懷瑾驀地緊箍著她的纖腰,輕輕重重的在她唇上一陣亂啃,輕而易舉的將深吻繼續下去。直到沈紫言被他逼迫的幾乎要窒息,這才鬆開了手,一陣低低的喘息。沈紫言眼前一陣金光閃爍,緩了好一會才覺得眼前景象清晰了些,這才發現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