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王是西涼國手握重兵的親王,可他宗政寶辰的父王卻是良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誰的身份更尊貴,一目瞭然。
“那麼請問皇上和攝政王,您們希望怎麼解決呢?”唔可大人這回知道低聲下氣,而不是以一種平等的口氣說話了。
“來之前,我們就商量好了。”寶辰笑眯眯地坐在宗政久寒的身邊,他看了宗政綿德一眼,然後指著他說道:“二哥哥將為寶辰討回公道!”
“什麼意思?”唔可大人的臉色有些蒼白,也有些青綠,他覺得良國的人好像有什麼陰謀。
“本王將披甲掛帥,踏平西涼,為寶辰出一口氣。”宗政綿德雙手抱臂,一派風流,怎麼看怎麼養眼,只是說出來話,卻讓唔可大人吐血三升:“可惜兩國交戰不殺使臣,所以今天還動不了你和這位小……郡主。”
“皇上,您真的要不顧西涼與良國之間的友好邦交嗎?要知道,南平國一直都想招攬我們西涼,我們西涼--”唔可大人心頭一跳,他沒想到郡主和世子鬧點矛盾都能上升到國家的層面,忙搬出了良國的老對頭出來,加緊說明他們西涼的重要性。
不過宗政綿德卻不在意,他冷笑道:“天色不早,西涼使臣還是儘量將兩國就要開戰的訊息傳回去比較好,明日,本王就將沙場點兵,親自去咱們兩國的邊境,會一會這位郡主的父王是怎麼個厲害法。”因為理由並不足夠充分,加上西涼只是個小國,宗政綿德不可能採取突襲的方式,否則南平絕對會大加干預,而這種師出有名的戰役,南平能夠做的,也只是往西涼輸送物資和一部分高階參軍罷了。
唔可大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帶著哭哭啼啼的蠢蛋郡主離開皇宮的,當他轉身看著斜陽之下的瑰麗皇城,一口氣堵在了胸口,眼前陣陣發昏。他們西涼,真的要滅亡了嗎?
“唔可大人……”那哈達知道自己惹了大禍,他看著臉色不好的大臣,心裡有些恐懼,但更多是憤怒,她認為自己不過是將宗政水月推進水裡,不過是割傷了宗政寶辰的額頭,怎麼就為自己的國家惹來了滅頂之災呢?這一定是良國的人太小氣,太無禮了!
唔可大人扭頭看著身邊的郡主,他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全怪郡主,畢竟良國應該是早就想找理由起兵了呢,他的大手按在女孩的頭頂,有些疲憊地說道:“不是郡主的錯,郡主還小……”還小,還小嗎?唔可大人看著已經成年的女孩,沉痛地嘆了口氣,那謙親王說得對,比起世子和那三公主,郡主已經不小了。
“就是,才不是本郡主的錯!”那哈達一聽,開心地笑了起來,她就覺得並不是自己的錯!
唔可大人聽了這樣的話,愣了半響,眼裡升起了失望,這個郡主啊……
因為第二天宗政綿德就要掛帥出征,所以他拉住了寶辰要他陪著自己喝一壺酒。
寶辰想了想,就讓林濤去把父王藏在書房一本名叫《秦人兵法》的書後頭的最後一瓶封神酒拿出來。
宗政久寒在旁邊聽了,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問道:“你怎知道的?”
“我的鼻子靈!”寶辰得意地呵呵笑,被宗政久寒拍了一後腦勺的巴掌。
喝完小酒,寶辰就帶著林濤從奢華的明親王府出來了,他走在街上,想起了剛才宗政綿德帶著醉意的話--寶兒,你等著,等著我成為大將軍王,為你開疆闢土,征戰四方。
“林濤。”寶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努力縮小存在感的林濤,叫道。
“奴才在。”林濤心口一跳,有些慌張,世子和明親王喝酒的時候,他就站在旁邊,兩人的對話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的。明親王那話,著實有些大逆不道了,什麼叫做為寶辰開疆闢土,世子大人又不是皇帝。最令他不安的是,明親王看著世子的眼神,是那樣溫柔和深沉,裡面飽含的感覺,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