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居,卻聽何湘說寶辰已經命人準備沐浴,這會兒已經進了房裡,估計已經下水了,心中不悅,他便也走了進去。
“父王?”寶辰等了會兒不見人來給他脫衣,正要轉身,卻被人抱起來塞進了懷裡,他條件反射地出手劈了過去。看清竟然是宗政久寒後,才硬生生地收回了右手的力道。
宗政久寒挑眉看著就停在自己鼻尖上的白嫩的小手,扯了個不鹹不淡的笑容,道:“寶辰的功夫,學得不錯,夠機警,看來,尉遲景陽教得不錯。何湘,賞。”
何湘捂嘴呵呵一笑,然後應了聲是,寶辰總是在尉遲副將面前表現得貪玩偷懶,不喜武藝,可現在呢,你瞧瞧這機警的樣子,像是個在武學上懈怠的人嗎?寶辰啊,別想著欺騙你父王,你父王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瞥見何湘在笑,寶辰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呲了呲兩顆小虎牙。
宗政久寒先把何湘等人趕了下去,然後將寶辰身上的衣服全數褪去,快速地放入了熱水之中,他雖然想看一看寶辰光裸的身體,但現在是冬天,要是冷壞了他,到最後心疼的還是自己,不值得。
寶辰還沒反應過來,就身處熱水之中了,他嘴巴一抽,突然萌發了這男人脫衣服的本事可真強的感覺。
“父王……”寶辰再次回神的時候,就見男人已經脫去了自己的衣物,踏入了浴桶之中,他瞪了瞪眼睛,撇著小嘴嫌棄地往後退,然後扒著木桶的邊緣就要出去。
“怎麼了?”宗政久寒皺眉,長臂一伸,將兒子撈進了懷裡,問道。
“父王!”寶辰掙扎幾許,氣呼呼地說道:“你剛和吳側妃那個……那個過!你怎麼能馬上就和我共浴,髒死了!”他前世因為皇后殯天而守孝三年,一直沒有娶妻納妾,沒嘗過情愛滋味,卻也知道那事情的具體情況啊!
“那個?”同樣沒碰過女人的攝政王疑惑了一會兒,然後才明白過來,他呼吸一窒,頗有些惱羞成怒地用大掌拍了拍兒子的赤(和諧)裸的屁股,道:“誰跟你說,本王和吳側妃做了那種事情?!”
“那你留她下來幹什麼?聊天啊?”寶辰明顯不相信,雙手雙腳在水中撲騰了幾下,表示不滿。
“就是聊天不行嗎?”宗政久寒反問,他用右手握住寶辰作亂的雙腳,將它們移到了自己的腿邊。他現在全身赤(和諧)裸,這小混蛋竟然還亂動,想讓他當著兒子的面勃起嗎?更別說,勃起以後,誰來幫他熄火?自己還是寶辰?
寶辰全身都被禁錮了起來,也就不再掙扎,他想了想,摸摸胖乎乎的下巴,點頭道:“想想也是,這麼點事情,要是就辦完事兒的話,那父王也太沒用了。”
聞言,宗政久寒一張臉徹底變黑,他咬牙切齒地想著,給本王等著,等你成年,有你好受的,敢說本王不行!
“別愣著啊,給爺爺搓背。”乘著宗政久寒鬆開手勁的瞬間,寶辰就脫逃了出去,他游到邊緣,背對著宗政久寒,然後將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往後一扔。
宗政久寒本能地接住了那毛巾,然後憤憤地用鼻孔噴了噴氣,拿著毛巾輕輕地給兒子搓起了背。他想,大良國第一個給兒子搓背的老爹,他應該是第一個!
寶辰還小,加上這一年來也被養得極好,這面板滑嫩嫩的,比嬰兒還柔軟,帶著一些清香,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父王,你會不會擦背?不要總是停留在一個地方。”因為這伺候洗澡是一項懲罰,所以寶辰卯足了勁地使喚宗政久寒,一會兒要他搓背,一會兒要他講故事,還要他捏捏小肩膀,真是要多麻煩有多麻煩。
瞧著兒子這頤指氣使的德性,宗政久寒真想把毛巾給扔了,狠狠地揍他的小屁屁一百下!不過想到可以繼續摸著兒子光滑的肌膚,他又忍了,有得必有失不是嗎?
等終於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