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也沒有用,乾脆保持緘默。一行玄門中人見一干妖魔灰頭土臉的走了,紛紛發出歡呼,還有人喝彩讚頌。
蘭帝哪裡理會,自帶著怒容,拽著魔尊領著無情真尊就走。
一干人如遭冷水潑頭,頓覺無趣,突有人想起方才蘭帝所言,大著膽子喊叫著問,才開口。就被天玄韻打斷,將眾人疑問和不滿全都攔下。耐心的做著安撫。
這趟趕返途中,無情真尊終於破天荒地開口道“如此這般,是否妥當?”
蘭帝冷著張臉不說話,她又猶豫著道“新帝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倘若當真…”
蘭帝揚手示意她不必再說。拽著魔尊就要前進時,後者又自穩立不動。無情真尊無可奈何。自嘆氣著以為又要重複一番無意義爭執過程時。
就見蘭帝一聲怒喝,似剎那間將所能距離的能量一咕腦兒催放出來,與之同時。魔尊體內亦跟隨迸發出同等澎湃地洶湧能量。
無情真尊腦海中才生出迴避的念頭,只感覺腦海中如遭巨力狠狠衝擊,霎時一片墜入無底深遠般的黑暗……
黝黑深邃而不見底的黑暗中,無情真尊毫無掙扎之力的朝下急速墜落,從最初地驚恐。到最後的習慣,沒有聲音,看不見一切地虛妄,讓她無數次痛苦的幾乎崩潰過去。
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不知道要這般被黑暗虛無吞噬到何時。
在她無數次絕望,又無數次努力生出希望。逐漸麻木的以為將永遠這麼下去地時候。突然見到光亮,剌的她雙目陣陣劇痛。
尚未及運功強行讓仙體適應這些突然的光亮,就感覺手臂別人輕輕碰撞了下,驚恐之中,就要旋身飛退,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道“無情?無情?”
詫異下她睜開雙眼望去,就見到緊挨身旁的豐物,著一身天玄門時候地真尊長袍,一臉擔憂之色,又夾著兩分責備。再一看,豐物身旁的是黃予,也著身真尊長袍,正斜目冷眼盯視她,嘴角那抹含著譏諷之色的笑,一如往常。
碰上她目光時,又自不以為然的別開過去。
豐物這是滿是關懷地語氣低聲響起道“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這等時候你怎突然走神?”
無情真尊才方醒轉,渾然沒有弄清楚周遭情形,迷迷糊糊的環顧起四周狀況。
身處地大殿全由白黑玉石砌成,面前一條寬敞的走到鋪墊著黑紅神色地毯,兩旁密密麻麻的圍滿著人,對面那些分明全是黑色肌膚的仁愛神妖魔。在看身旁身後,有不曾見過的各類妖精鬼怪,更有諸多相識或不相識的玄門弟子。
她身後站著的,竟是清一色的無情門袍飾。
這些情形,不由的讓她愣呆當場,渾然不知發生何事。
暗自琢磨半響,仍舊鬧不明白,正要低聲詢問豐物時,驀的大殿中想起陣陣樂律。
原本安靜的大殿人群妖魔,紛紛發出興高采烈的歡呼。
繼而那殿門處,漸漸走入兩個讓無情真尊詫異無比的身影。兩個一摸一樣的魔尊,著幾乎一般無二的裙杉,緩步踏入人群中央。
不同的僅僅是,一個笑容滿面,一個冷若冰霜。
無情真尊幾乎不假思索的認出,一個當真是魔尊,另一個卻是摘下帽子換個髮色的魔宮七小姐依稀。
眼見兩人漸漸行進大殿盡頭處,這才看見,那盡頭立著仁愛神蘭傲高大雄壯的身軀,正抬手牽上近前的魔尊。
一愣懵呆的無情真尊再忍不住,拽著一臉歡欣的豐物就追問究竟。
豐物詫異滿面的收回投望的視線,反問她道“你是怎麼了?”
無情真尊無暇多餘解譯,又再追問一鞭,豐物才帶著一連奇怪之態的耐心答道“仁愛神與魔尊的約期已到,我們陪同前來仁愛神城這裡參與婚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