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家中的變故,悲傷絕望之下以修為強行壓制黑水毒素逃脫出來。
不日前,那女子生父知其行蹤,派遣大批手下一路追趕要抓她回去。與雲開雙雙受傷,一路逃至此地,那些追兵追趕至此,方才到達村子,方才言語不合,爭執不下,眼見就要動手。揚言若二公子不出面決斷此事,便要殺光阻擾的人,把村子毀了。”
蘭帝聽罷正要開口說不管此事,突然轉念一想,脫口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依你看修為如何?”
豐物一本正經的接話道“到村子交涉的有百餘,遠處候著地大約在五千之數。聽他們話頭。後面還有本在別處搜尋包圍的人手,也正陸續趕來。修為高明者不止一二。”
蘭帝一聽,頓時皺起眉頭,一臉不快。
自知不做理會的話決計說也無用。如此之眾,加上村子中如今的那些玄門高手,一旦開啟,這極北七分之一冰雪之地怕都會被毀的殘破不堪。
好端端的,他所呆的清淨美麗之地豈能被人這般破壞糟蹋?決計不能。
然而,倘若不能。他便需插手。若將雲開和那女子驅趕出去。不是在幫那群來此放肆的人麼?趕他們,豈非在庇護雲開和那女子麼?片刻前他才一本正經的言語,這便破了?
這般暗自犯難著時。不禁想起魔尊早先言語。左右思量不出當真算得不管辦法,終於才承認當真不能撇清干係。
心煩之下,便衝豐物、黃予兩人道“回去對那帶隊人說,他們一群廢物追捅兩個人尚讓他們逃進這裡,有何面目叫囂要人。自行滾出此地,晚得片刻,便讓他們盡埋冰雪沉睡!”
豐物一聽,當即面帶憂色著道“二公子。這般說妥麼?這群人均似飛揚跋扈慣了,倘若…”
蘭帝一聽,當即臉色一沉道“就這麼說。他們若敢壞此地景色分毫。就摘了那個什麼‘黑風拳霸’腦袋!”
說罷就又拽著魔尊手腕自顧走遠。豐物和黃予兩人相對無言,均知這般傳話必生亂子。那黑風拳霸最近聲名赫赫,一干手下這等闖來要人,自是不知蘭帝厲害地後輩好手,仗著背後主子聲勢,決計得鬧上一場。
卻也知道再無勸說餘地,又不能變換說辭,若不然日後蘭帝得知,不定遷怒他們頭上,只能嘆口氣,揣揣不安的趕回村子,又憂慮會否已動上手。
話說蘭帝拽著魔尊,領著無情真尊走出老遠,尚未回到五指冰峰,魔尊就又突然掙脫他手,默然與他並肩前行。蘭帝此刻心情本自煩悶,突犯脾氣,反手便將她才掙脫的手又一把抓住。
魔尊便自停下,蘭帝亦側轉身與她面對,兩人靜靜對視半響均不言語。
無情真尊站一旁等半響,仍不見兩人有走的打算,乾脆將不遠一塊冰石上積雪掃去,盤膝打坐在上面冷眼旁觀起來。
就想看看這兩個平日不說話地人一旦犯起衝突後怎麼收拾。
一刻鐘過去…
兩刻鐘過去。
無情真尊正以為他們要一直這麼瞪眼站下去時,蘭帝突然加把勁,卻沒能拉得魔尊足下移動分毫。
不禁沉下臉喝問道“你走不走?”
無情真尊正猜魔尊會否答話時,就聽她那往常語氣聲音道“你放手。”
“我今日就是不放了!”
“不走。”
魔尊這話一脫口,就見蘭帝突然運轉起體內真氣,霎時間一團自體內溢散地濃郁黑氣將瀰漫周遭,讓無情真尊全然不能以眼睛看清事物。
與之同時,她只感到魔尊能量驟然狂暴,接連不斷的真氣碰撞爆裂聲響於耳畔經久不覺炸開。正猜測狀況時,就感到一片暗器般事物朝面門激飛過來,大驚之下探手擋下,手掌手臂頓時一陣陣劇痛。
緊接著,周遭兩人散溢的真氣能量突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