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便不需操心了。交由姐姐處理便是,夫君也不能為此插手說話什麼。”
“白無邪的所求。不是這些,而是一個人。”
劍帝奇怪道“人?怎麼可能,她要個人做什麼?”
妖后笑吟吟的,凝視著他,輕聲開口道“真地是個人,她求的,是擁有夫君你!”
劍帝當即愣住,只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妖后絕不是說笑。
就見妖后正色道“夫君你說,這是否不可饒恕地非分之想呢?”
劍帝搖頭道“這回我看是你猜錯了吧。實在太沒有道理。”
“何嘗不希望是個錯誤呢?可惜事實卻非如此。初時知道她不再執著於門派勢力爭鬥擴張發展時。尚未往這方面想。
後來知道。她頻頻喜愛外出遊玩,去的地方,都是夫君曾過之地,回到白晝門了,也總愛留在夫君故居。才開始生出疑心,便有心探聽真相,她身旁地婢侍小親。夫君想必知道。”
劍帝點頭,當然知道。一個自幼服侍無邪至今的心腹。
“是了。從她口中得知,事情就是這樣。就盼她只是感懷,不想近日她就有了不可饒恕地放肆打算,要見夫君一面,向夫君挑戰一場。
或是她死,或是讓夫君你隨她走。這等罪過。如何能饒恕呢?尚不敢讓姐姐知曉,若不然。她現今早已死了。”
劍帝聽罷,心裡雖仍舊不能理解,怎都不覺得無邪會是這樣奇怪的人。但又相信,妖后絕不是在說笑。一時就也沒有主意。
“無怪聽人說,白無邪奇怪的緊,這般年歲,卻從不曾跟男子歡好過。這在魔門外間,可十分罕見。如今終於明白了,她是一心繫在夫君身上,又深知夫君內心,才一直這般維持著完美姿態的。”
劍帝沉默無語,半響,終於還是決定,嘗試打消無邪念頭。便道“倘若她真如你所說這般,便由我負責打消她念頭。你不要插手。”
妖后笑道“夫君既吩咐,此事但憑夫君做主就是。”
之後,一個子也再不曾提及此事。
半月後,劍帝返回魔宮,妖后再度‘閉關’時。有人來報,白晝門門尊,白無邪求見劍帝尊主。
無邪真的來了。
劍帝已許久不曾見過她。還是過去模樣,豐潤的身材不見消瘦,美麗的眸子不見哀愁,像一抹暖風,總讓劍帝覺得舒心,平靜。
但這一次不,劍帝有心事。內心只希望,無邪的來意不是妖后說的那般。
卻沒有如願。
無邪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劍帝知道,
“我想跟你打個賭,很想知道,我是否能跟你對戰一百招。”
劍帝知道後面的話了,但還是如不知道般,問道“賭什麼?”
無邪笑著道“我輸了地話,希望你能親手殺死我。如果撐足一百招地話,就算我贏,你要跟我走。”
“這很沒道理。”
無邪笑著搖頭。
“不。這很有道理。”
“你說。”
“我知道自己需要這樣,也認為自己十分了解你,我相信,你並不對妖后有曾所提及過那種的感情,甚至,你根本沒有。而我,是最瞭解你的人,也是最適合陪伴你左右的人。
要證明我的想法是對是錯,很簡單,你我對戰。如果我真如所想般瞭解你,一定能贏著賭約,如果不是,那麼我是錯的,失敗的,寧可死在你劍下,以求解脫。”
劍帝便已經知道,無邪輸了。她看錯猜錯。已註定不可能從他劍下撐過百招。
當下搖頭道“你回去吧。你已經輸了。你並非那般瞭解我。”
無邪還是笑,不見絲毫失落和沮喪。
“你怎麼不明白呢。只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