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心法不同樣可用在對外力的引導聚集上麼?敵人離我再遠,只要處於我意念可及距離,他引導聚集力量欲要施法之時,我所催動的這秘笈的真氣永遠比他更快,一樣能輕易中斷,根本無所謂距離之說。”
白無邪聽罷,細想一陣,也認為這實在可行。兩人便邊琢磨邊實際演練起來。
是夜,皓月當空。
柔和的月光透過瓦房一側木窗,灑落在床榻上老頭臉上,那張爬滿皺紋地臉上掛著微笑。
屋外卻兩人卻絕猜不到他此刻內心的嘆息。
老頭此刻想到天玄門若干年前的一場內變,讓原本身具繼任天玄大帝力量智慧的人為其弟所傷,黯然攜妻兒離走世俗。自此玄門至今,天玄一脈再未出現一個資質絕佳者。
而那本當是天玄大帝的男人,一家在世俗歷經苦難,最後夫妻雙雙辭世而去。他們地孩子,一個成為忘情門當代第一高手。卻拒絕踏入天玄仙境;一個更踏入夢幻般的神道,卻墮化成魔,殺戮無數,隱身黑暗,禍亂蒼生大地。連他同胞親生大哥,也都未曾放過。
如今,他遺留的孤孩。竟當真透過諸般不可能地歷練,一步登天得有不滅神體。卻也……流落魔門,渾然遺忘天玄門道。
老者明知追趕的劣徒故意引他與劍帝相見,卻也不能就此放棄追躡,眼睜睜看著劍帝繼續逗留魔門,不得投身天玄。潛心跟隨自己修學道法。內心既為故徒,為天玄一脈由此之後欣慰。同時更為眼下處境唏噓。
他分明已能看見,屋外的劍 來修為達成後,那一身逆天地的不可思議力量,卻又無法將他帶。教導他步入忘情大道之路。
人道神者無所不能,卻又哪裡知道,他這天地第一得神道者竟有如今無奈?
老頭正自琢磨要如何將屋外的劍帝帶如玄門時,意識中便又出現一個男人陰狠邪冷的笑臉。
便再無暇多想其它,意識脫離暫時借用的肉身。遠遠離去。
這一切,屋外正演練高興地白無邪和劍帝,根本不可能知曉。
波濤滾滾的大海上,那曾演示絕響用法的男人虛空靜立。全身上下為血紅能量光亮覆蓋,一對散發亮紅光芒的眸子狠狠盯著方才現身的太上真尊。
忽的露出微笑。開口道“老傢伙,這般追追趕趕的玩迷藏,也沒有多少意思。”
太尊嘆息一聲。道“吾徒,你何苦如此。意圖設下滅天之陣,殘殺天地萬物生靈,迫為師不得不追尋你蹤跡。如今又讓那孩子墮身魔門,你既自知世俗虛幻之苦痛,何以卻讓他受此折磨?”
那男人哈的輕笑道“老傢伙,天地生萬物,以欲樂障萬靈耳目,賜萬物諸般虛幻苦痛折磨。這等天地,存之何用?”
太尊搖頭嘆息。
“雖是如此,然眾生並非無道可走。倘若你能憑己之能,助為師之力。自能逐漸帶更多迷途世人踏入神道。路雖漫漫,卻終能有一日讓這天地萬物皆成神。”
男人不屑冷哼道“胡說八道!老傢伙,告訴你多少次了,你我皆非神!你我均不過是得以擁有神之力量的偽神,皆不能自理之慾,皆不能破天地規律。
所以,你才把自己修煉成一個妄想狂,以為能逐一將世人全引導踏入神道,培養出一個離開玄門,創造地魔門的地魔神,教匯出我這個殺人惡魔,教匯出蘭長風那個沉浸情孽道途,主張以愛救迷途世人的神經病!”
太尊聽他如此無禮嘲笑言語,也不動氣,才要說話。他就又搶先道“夠了!今日見你,不是跟你繼續這永遠爭論不出結果的嘴丈!”
“那麼,吾徒所為何事?”
“這麼漫長地歲月的。你也該明白你我執著都不會有個結果,你始終無法追上我,我始終也沒有把握殺死你。
無論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