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有人會進小巷來尿個尿也是在常理中的事情。
我那時想如果有人進來,那麼說明沒有人在‘干預’。沒有人‘干預’也就說明在暗處的確和我想的一樣,沒有白逸研的人馬在。那麼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逃離了。
但是千算萬算,我漏算了白逸研此人的劣根性!而他屬下深知白逸研的性子,便可能阻攔了一大部分人,而特一錙兩個清純的女孩進來給他‘助助性。’而恰恰就是這兩個清純的女孩讓我誤以為真地沒有白逸研的人在附近。
──這是我多日來冥思苦想我之所以逃離失敗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我被他的人跟蹤了。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判斷。所以白逸研所說“他有一隻鼻子比狗靈的鳥”時我便存了個將信將疑的心。)
再則我不是個能輕易認命的人,在沒有親身確認我真是逃不了、甩不掉他這個敗類之時,我是不會死心的。就算是真有那種鳥,就算是日後真會到了逃無可逃的地步,我也會……‘兩害相全取其輕’……我寧可委屈求全去投靠的權勢也不會做他白逸研手裡的玩物。
我快速地把自己易容成嫦鄄的樣子,穿上她的衣服。再把現場散亂的衣服掛在衣鉤上。學著嫦鄄走路的姿勢走了出去。
當他清醒來的時候便已經知道躺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會是桃花,他伸手掀去易容面具─果然不是她!
“咳、咳!”一動怒,他的胸口便隱隱做痛。他痛的眉頭緊蹙。她出手還真狠,上次把他‘打’得沒了人樣,這次乾脆就把‘打’成內傷。
他斂眼,見赤裸裸的胸口上有著幾個深深的紅色小腳印,她定是用腳狠命死踩他!
他瞥也沒有再瞥嫦鄄一眼,快速起身,掀起衣鉤上的衣衫,急急穿上。
他才剛繫好銀白衣繩,便狂吼道:“來人哪!”
“主子。”阿楠連忙從門外串身入內。
“我在此處幾天了。”
“回主子,已經三天了。”雖然他覺得主子‘休息’的時間過長,但是依主子對桃花姑娘的‘在乎’,做個三天三夜的‘事’也未可知。再則主子武功高強能會出什麼事?如果他貿然進去,看了桃花姑娘的身子,主子定會挖了他的眼的。──因為這件事是有前車可鑑的:有一次因事情緊急。需主子立刻處理,那去報信的人因無意看了她的身子。主子出來後便臉色鐵青地命人挖了報信人的眼睛。雖然事後主子後悔,但的確是挖人眼睛了。(主子雖處事嚴厲,但挖人眼珠的事兒那次還是頭一遭。)
“三天了?”白逸研痴痴喃道。心中一陣冰涼,她定是跑了很遠了!
“快派人去追查她的去向。”白逸研因心裡焦急,所以說話便沒頭沒尾,直叫阿楠聽得一頭霧水。
“主子要我們去追誰?”阿楠硬著頭皮問道。
“桃花。她可能易容成嫦鄄的樣子逃出去了!”白逸研咬牙切齒道。
阿楠吃了一驚,連忙拱手道:“是。”
“加派人手,務必儘快找到她!咳、咳!”白逸研痛苦地捂住胸口,剛才穿衣服的動作有些劇烈了,扯動了胸骨,現在痛得他冷汗直流。
阿楠見主子如此,臉色一僵,憂心道:“主子,您沒事吧?”
“還不快去傳令!”白逸研抬眼,冷聲吼道。
“是。屬下告退!”阿楠雖然當心主子,但主子命令他不得不聽。他臉露擔憂地再看白逸研一眼,便拱手向白逸研一禮,一眨眼,消失在白逸研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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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桃花。留在我身邊不好麼?”白逸研愣愣低喃。
前次會輕易的找到她,那是因為阿楠正好見易容過後的她形色匆匆的從他進入的小巷子中連跑帶爬地奔了出去(因為桃花久經歡愛,又兇狠地‘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