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我好生舒服~~”
在厚重的青竹簾的掩飾下,白大哥一隻大手抬起了我的右腳,另一隻大手則圈住我的細腰緊緊壓向他的小腹,屁股緊縮,一聳一聳地便對我的下體發動了全面的攻擊。
我用左腿站立,顫顫發抖。為穩住自己的身子,我只能把手肘撐在窗欞上,穩固了自己顫顫巍巍的身子。
一陣風襲來,樹蔭搖曳如海上的波濤。花樹上的花瓣隨風飄落在我雙肘撐著的窗欞上和我凸凸拱起的Ru房上、肚臍上。
風掠,身上汗液蒸發,激起了我打了一個接一個的激靈。
突然有一片花瓣遮蓋在我圓如蓮子的|乳頭之上,那片嫣紅的花瓣又隨著白大哥小腹的撞擊力道在我的|乳尖上一顫一顫的磨蹭著我硬硬的|乳珠。
磨著,刷著,|乳尖上便傳來了一陣陣冰冰涼涼軟軟綿綿的花瓣觸感,快樂似神仙的滋味讓我眯起眼睛,儘量放鬆身體享受著他的操幹。
身子一切都幸福,只剩下被他撞得一下一下的往窗欞上碰的屁股,被砸的有點發痛。
我正想抱怨,可在這時,固定頭髮的玉簪子隨著白大哥一顫一顫的撞擊掉落在窗外,我的長髮飄落了下來,散在窗欞外面的兩根樹枝上,長長的墨髮隨著白大哥的抽插,一抖一抖地扯動著樹枝。發出細微的“嘩嘩!”聲響!
我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奈何時運不濟,怎料,我的髮絲扯動了樹枝 ,發出了一個很大的樹葉顫抖的“嘩啦!”聲響!
“誰在裡面?”站在門前的人聽到這一個聲響,立即大喝出聲道。
我嚇到肝膽俱裂,臉色慘白。全身頓時驚出了冷汗來。一動也不敢動地僵直在原地。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又有人提議道。
死了,死了。這下真得死定了!
“主子的書房是我們能隨便進入的地方麼?”另一個冰冷的聲音阻止道。
“可是青竹簾後剛才那個聲響?”
“不妨事。可能是鳥、貓之類的小動物吧。”
“風壇主何來如此判斷?要是偷盜、刺客之流又該如何?”有人不信,便提出了置疑。
老者淡淡解釋道:“且不說主子的院落裡暗衛眾多,又各個身懷絕技沒有人能偷潛進來。就算是真有那麼一兩個人有本事的偷闖進來,也會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既然是‘高高手’又怎麼會發出如此大的聲音,露出這麼大的馬腳?所以剛才發出聲響的只能是鳥、貓之類的小動物無疑!”
“嗯,風壇主說的有道理,是我莽撞了。”唉!論謀略心思,他自愧不如。
……
過了許久,沒見他們有進來的意思,我才逐漸地放鬆了下來。
白大哥的鼻頭抵住我的鼻頭,親暱地磨了磨,嘴貼在我耳邊,對著我的耳洞吹了口氣,笑道:“看你一臉的虛汗,定是被嚇壞了?”
我憤怒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這一切還不是被他給害的?
“桃花妹妹別生氣,我這就補償你。”在我還來不及表態的時候,整個耳垂又被白大哥溼熱的唇包裹在他的口腔裡,他那靈巧的舌頭過分的勾著我的耳垂來回的頂弄、畫圈、撩撥著。胯下的巨大蔭莖沒有因為他唇上的動作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它依舊是勇猛地繼續著操|穴的動作。
啊~~啊~~嗯、嗯~~~哦、哦~~
我失控地扭動著腰肢,綿|乳緊貼著他雄健的胸膛急遽左右扭動著摩擦著他結實強壯的肌肉。
白大哥微喘地以汗溼的額貼在我汗溼的額頭上,我則虛脫地掛在他臂彎裡,任他繃紅了臉,抿緊了嘴,屁股一撅一撅的瘋狂操幹著。
這場Xing愛最大的缺憾就是為了不讓性器相套發出聲音來,白大哥每一次的插入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