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壞的說:“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像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值得你這樣對她嗎?”
“不要說了!舅父。”拓跋逍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擺擺手。“我們該進宮去了。”
拓跋逍說完,頭也不回率先出了大廳。
從宮裡回來後,拓跋逍一個人關在書房裡。
對於劉箏有舊情人的事,他實在無法釋懷。
雖說他是第一個擁有她的男人,但是他不要只佔有她的身子,他要她的心、她的情全都屬於他啊!
拓跋逍皺起眉頭,嘆了口氣。
她到底還是不樂意嫁給外族啊!
在她心目中,唯有那一個大詩人的公子才是如意郎君吧。
他們中原士族的地位有時候比王公貴族還受尊崇,更何況是謝家子弟。
“王爺。”阿蘭在門外說道:“夜已深了,請回房休息。”
拓跋逍抬起頭來,目光轉向房門。
他曾說過要每天摟著箏的,可是他抱的會不會只是個空空的軀殼呢?
“我今夜不回房去了。”他咬牙道。
“那麼……王爺,今晚不必給王妃喝藥了嗎?”阿蘭試探地問。
既然他不和她溫存,當然也就不必防她受孕了。
“對,下去吧!”
阿蘭領命離開。
“唉……”拓跋逍忍不住嘆了口氣。
“王爺!”這次是阿廣。
“什麼事?”
“舅老爺帶了酒菜來,要和你喝兩杯。”
舅父?“快請。”
阿廣開了門,長孫敬滿臉堆笑走進書房,他身後跟著兩個僕人端著酒菜。
待酒菜擺好之後,長孫敬立即對他舉杯。
“來,別不開心了,喝一杯。”
拓跋逍一仰而盡。
長孫敬又斟滿杯,再次敬他。“多喝些,男子漢大丈夫不要為一個女人弄成這樣子。”
拓跋逍又幹一杯。
“逍兒,你可不要辜負你母親和我的期望啊!”長孫敬意味深長地說,“你早些生下子嗣,也好了了舅父一樁心事。那女人遲遲沒有喜脈,我看不如……”
“舅父,你又來了!我說過不要別的女人。”拓跋逍已經不耐煩了。
“逍兒……”長孫敬還要再勸。
見長孫敬這幾回來找他談的都是這件事,拓跋逍突然恍然大悟。
舅父該不會故計重施吧?
他上回把他灌醉了,又給箏下春藥,硬是撮合他們。
這回他會不會把別的女人也送上他的床,讓他酒後亂性以遂他的心願?
看來會無好會,舅父無緣無故陪他喝酒,根本是一場鴻門宴。
舅父老謀深算得很,不可不防。
拓跋逍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舅父,很抱歉,我想就寢了,請恕我失陪。”
“逍兒你……”長孫敬臉色大變。
哼!果然不出所料,舅父心裡有鬼。
拓跋逍嘆了口氣,“舅父,你不必白費心機了,我不會要其他女人的。”
“逍兒?”長孫敬站起身來,張大了嘴。
他發現他的詭計了?!
“舅父,我真的累了。”
“好吧。”長孫敬輕嘆一口氣,悶悶地出了書房。
拓跋逍在書房的床上躺下,一抬眼就看到了牆上那幅畫。
聽說洛水之神宓妃雖然是一個美麗的仙子,可是行為卻很不檢點。
唉!想不到我的箏竟然不是純真無瑕的天仙啊。
劉箏站在窗邊仰望夜空中的一輪明月,心中滿是憂愁。
她已經獨守空閨好幾天了,聽阿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