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管家趕到現場,結果一辨認,一點沒錯,這人就是府裡的下人蘇楷。
其中一名叫杜豪的捕快說道:“仵作已經給他驗屍,證實他是被人擊打頭部致死,身上的財物被洗劫一空,估計是搶劫殺人。”
我當即提出疑問的道:“可是這蘇楷明明是到街上買日用品的,為什麼會出現在城郊呢?”
杜豪看著我,道:“你不是武二嗎?你怎麼成了張府的人了?”
我看這捕快認識武松,於是也客氣的說道:“我現在是張府的護院教頭。”
杜豪微笑的道:“難怪張員外最近沒怎麼來煩我們衙門了,原來是武二爺給他當護院去了。武二爺,什麼時候我們再去喝幾杯,兄弟們一段時間沒見到你,都說這清河縣清淨了許多。”
我客氣的道:“喝酒不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大哥最近開了一個小茶館的,改天我約你們去喝幾杯。”
杜豪道:“幹嘛要改天啊,擇日不如撞日,等今天這個事情辦完我們就一起過去如何?”
我看了一下張福,道:“管家,你看這事……”
杜豪對著張福說道:“大總管,武二雖然當了護院教頭,也不至於賣身了吧。再說了,我們要調查蘇楷的死因,還要對你們府裡的人詢問調查呢?這武二是護院教頭,我們自然也要跟他要點口供。”
張福看了看我,又看看捕快杜豪,這面子他不好不給,於是道:“杜爺,那這蘇楷的屍體怎麼辦?”
杜豪道:“你去辦個手續,通知蘇楷的親人過來領回去就可以了,剩下的破案由我們捕快負責。”
張福道:“既然這樣,那我辦完手續,我就回去了。”
說著,他跟一名捕快進裡面辦理認領的手續。
杜豪拉著我,道:“武二爺,咱們走吧。”
我叫上張鴻裕,杜豪也叫了兩個捕快,一起到永福街武大郎新開的茶樓去。
新茶樓還沒有正式掛牌開張,但是已經是試業營業中。鄆哥遠遠看到我跟捕快一起回來,高興得大叫起來,引得春梅冬梅她們都從屋裡出來迎接。
杜豪看著春梅冬梅的模樣秀麗迷人,羨慕的對我說道:“武二爺,我可是真羨慕你。這短短一個月時間不到,你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現在不但是張大戶家裡的護院教頭和教書先生,還有了這麼大的鋪面和這麼漂亮的丫鬟,這簡直就是羨煞旁人啊。”
張鴻裕一旁微笑的道:“杜爺你可能不知道,這可是我們武二爺拿命拼回來的。”
杜豪一聽,來興趣的問道:“這怎麼說?”
張鴻裕看了我一眼,意思是這當不當講,我微笑了一下,表示沒問題。於是他興高采烈的說道:“當初武二爺到張府應聘這護院教頭,面試比拼的時候,二爺要一人單挑十五人。我家老爺興趣一起,就說要賭一盤,給大家下注。二爺那時候是相當的自信,說買自己贏,如果輸了一輩子給老爺為奴,要是贏了,老爺就要給現在這個房子鋪面給二爺……”
杜豪興奮的道:“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一定是武二爺贏了。”
張鴻裕道:“這是當然。”
杜豪看著我,道:“武二爺,你給我們大夥說說你一個單挑十五個的經歷,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如何?”
我對著張鴻裕道:“鴻裕,當時你也是跟我對打的成員之一,你講更有說服力。”
杜豪一下子拖住張鴻裕道:“快點給我們說說,你不說的話,今天就別想回去。”
張鴻裕微笑的道:“要說也可以,我中午還沒吃呢?是不是要填飽肚子先?”
杜豪哈哈一笑,道:“這個就要問武二爺了,這不是他的地盤嗎?”
我樂道:“沒事,到了茶樓,隨便你們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