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著,寧筱築的小手任由他厚實的掌握著,和他一塊漫步在竹林小徑中,她的唇依稀留著他的溫度——
“姚舒緯,拜拜!”
午夜時分,姚舒緯的機車停在大宅門前,坐在後座的寧筱築飛快地跳下車,向他揮手道別。
這幾天要不是為了躲避駱禹丞,她也不會天天和姚舒緯出去,每天玩到深夜才敢回家。不過聽駱爺爺說,駱禹丞明天就要前往杭州了。
他的獨奏會即將到來,分別在北京及杭州舉辦兩場個人獨奏。
哈!他要離開了,她終於可以擺脫掉他了。可是為什麼她的心中會有那麼一點不捨?正想著,有人喚住她。
“寧筱築,等一下。”姚舒緯拉住她的手臂。“我有話跟你說。”
寧筱築轉回身來。“有什麼事?”她問。
“我……”姚舒緯跨下車,他眼神怪異地瞅著她瞧。“我們已經約會很多次了……”他支吾其詞。
“是啊!”寧筱築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你到底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她戒慎地望著他。
“我……想要跟你有進一步的發展。”這就是姚舒緯的目的,他一直在找機會親近她。
“不行!”寧筱築斷然拒絕。說實在的,她對姚舒緯根本沒有多大的好感,她會和他一起出遊,純粹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
“你是我的馬子耶!為什和我不能碰你?”姚舒緯的口氣很不爽,他冷聲地質問她。
“誰說我是你的馬子?!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寧筱築否認。
“你肯和我單獨出去玩就是我的馬子,我管你承不承認。”姚舒緯臉色一沉,他跨出步伐,逼近她。
“你別靠近我。”寧筱築被逼得往後退,她的手被他鉗住,逃不開他。
“你怕我?”他更使勁地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抵在大門上。
“姚舒緯,你這樣子簡直像個無賴,任誰看了都會害怕。”寧筱築開始感到有點兒害怕。
姚舒緯勾起唇邪惡地笑著。
“我承認我是個無賴,因為現在我想要用強硬的手段——吻你。”他欺近她,那邪氣的唇俯低靠近她的唇畔。
“你這無賴,放開我!”
寧筱築駭住了,她嫌惡地偏開頭,拒絕他的吻。
“我偏不放,今天我沒有吻到你,我的名字就讓你倒過來寫。”他把她偏開的臉用力地扳回來。
“不要碰我!”她根本無法接受他的吻,寧筱築使盡吃奶的力氣掙開他的鉗制,她往馬路上跑去,尖叫地抗拒。“救命——”
正好結束練習,甫步出琴室的駱禹丞,聽見了寧筱築的求救聲。
沒有遲疑,他衝進琴室拿起寧筱築的球棒,陰沉著臉,駱禹丞以飛快的速度衝出門外。
開啟大門。他看見——“不準出聲!否則我會讓你好看。”寧筱築的尖叫聲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好尖銳。姚舒緯憤怒地追上前,他再次輕易地抓住她,把她制在懷中,捂住她的嘴,低喝警告她。
寧筱築才不怕他的威脅,她若不求救,鐵定會遭受狼吻。
“救命啊!”她用力張開嘴,趁他分心之際咬了他的手一口,然後大聲喊叫。
“,你竟然敢咬我!”手被狠咬了一口,他翻臉了。姚舒緯口出穢言,一隻手捏住她下巴。“寧筱築,你夠狠,看我今天怎麼修理你。”
他迅速地欺下臉,眼看就要碰到她的唇——寧筱築不想面對他,她緊閉上雙眼,此刻她已無力反抗,她感到嚴重受辱,情緒盪到了谷底。
但,就在寧筱築以為將要慘遭姚舒緯狼吻之際,一個強勁的拉力,把姚舒緯整個人往後拉開。
“放開她,要不然我踹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