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鈴兒當年花重金買了兩幅畫作為珍藏。
華鈴兒見到的美人圖正是路伍給米良畫的那幅,路伍由於藐視王威被處死,所以他的畫風也無人臨摹,華鈴兒確定這是路伍的風格,且又是一幅最近新作的作品,所以她產生了疑問。聽聞畫中人是莊主即將過門的妻子,準備上門詢問此事,無奈米良被擄,莊主尋妻而去,華鈴兒在莊主門前守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人詢問。
華鈴兒急著離開延良,又捨不得此圖,她幹了一件雖然不恥、但卻不後悔的事。晚上她潛入書畫店,留下了百兩銀子,把那副米良的畫像“買”走了。偶爾拿出來看看,越看越堅定了路伍沒死的信念。
她對路伍道:“我是鈴兒。”
“哦,鈴兒啊……”路伍在腦中裡努力想,鈴兒,到底是哪個鈴兒?對方一眼能認出他,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嘴上卻道:“好久不見。”
路伍腦子飛速轉動,一邊想這個女人是誰,一邊在思考是把她扣下作為人質,還是把她打暈自己逃走。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給我挨著搜,一定把賊人找出來。”外面傳來一陣陣喧鬧聲,“他一定就在這附近。”
“我惹了點麻煩。”路伍小聲道,一邊檢視周圍的可藏之處,這是最裡面的屋子,只有原路逃出去,路伍正轉身,外面卻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華姑娘在裡面沐浴,你們不能進去。”
丫鬟是華鈴兒一直帶著的,自然維護著主人,在門外嚷嚷:“姑娘,聽說有賊人,他們要搜屋子。”
屋內兩人互相看了個目光,華鈴兒知道路伍就是那個賊人,忙道:“我這裡沒人。”
“侯府夜闖賊人,掘地三尺我們也要將人找出來。不是你們說沒人就沒人,我們沒親眼見過的地方都有可能藏人,所有的屋子都要搜,就是夫人們的臥室也不例外,既然你們是客人,請不要破了侯府的規矩。”帶頭侍衛厲聲道,他只聽命於鼎平侯,任何人都有私藏賊人的嫌疑,絕不放過一寸地方,轉向屋內,“華姑娘,還請行個方便,讓我們的女衛進去看看。”
“要進來看就進來看,我又不怕你們看。”華鈴兒不耐煩道。
“還請海涵。”帶頭侍衛道,向隊內的女衛示意。
兩名女衛推門而進,屋內是裡外兩間屋,裡屋立著一扇屏風,屏風後面放著澡盆,女衛把屋子的幾個櫃子全都開啟看了一遍,沒找到人又往屏風裡面看了看,裡面並無藏身之處,華鈴兒還在澡盆之中,身無寸縷,水面紅色的花瓣飄蕩,女衛也不方便多看,匆匆掃了一眼,立在屏風後面道歉道:“華姑娘,得罪之處請多見諒。”
“侯府待客之道真是特別。”華鈴兒懶懶道。
女衛不語,視察了所有地方,把門帶上出了門,向帶頭人彙報,又繼續去別的地方找。
門一關,人走遠,華鈴兒匆匆從盆內站起,盆下舒展著一張大浴巾,**的浴巾已經掩蓋不了什麼,她面上已經炙熱得像有火在炙烤,連忙撈過旁邊的衣衫胡亂披上。
路伍從澡盆中跳出來,水線順著衣角滴下,澡盆裡,路伍已經把她看光了,現在路伍對著半裸的華鈴兒也不敢抬頭正眼看,吞吐道:“鈴……鈴兒,謝謝你。”
華鈴兒頭垂得很低,聲如蚊吶,“不用謝,我總不能看著你被抓。”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以後娶你。”這種事情總要負責任。
華鈴兒點了點頭,低聲道,“我一直在等你。”
侯府找了一夜,米良也聽到了訊息,路伍回去之後,米良扯著問他到底怎麼逃出來的,路伍只說翻進了一個女人的住處,碰巧認識,他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微紅,米良立即察覺,“不會是被你撞見在洗澡吧?”
“這你都能猜到?”路伍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