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肉味鮮美,可補癆傷,壯陽氣,平肝熄風,軟堅散結,有大補功效。這家流香魚莊的廚師就是以前在王城享譽盛名的劉師傅,鼎平侯也經常來此親點劉師傅做的冰魚……”
“鼎平侯也經常來?”說話的是江木身邊的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個子適中,鼻樑骨筆直,眼神機警,身上衣衫雖是普通的樣式,卻是金色暗繡花紋滾邊,材質和做工都是上乘。
縣守只知對方是隨從,但看江木對他隨和略顯謙恭的態度,似乎又不僅如此,縣守恭敬回道:“駱湖離平巖不遠,侯爺冬天途徑駱湖時必來此處享用冰魚,他還說把冰魚帶回去做出來的味道就是不夠鮮美,有時候他會專程來此。”
“侯爺身體如何?”男子端著茶杯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幾年老了,每回過來還要人扶著,所以要常來吃吃冰魚補補元氣。”
男子“哦”了一聲。
廚師端上來一小盆七成熟的魚片,另一人端著半盆滾熱的油,小心地潑在魚片上面,嗶嗶啵啵直響,霎時香氣撲鼻,縣守介紹道:“滾香脆魚片,切取冰魚背脊部分的肉,薄如紙片,脆香鮮嫩,侯爺請慢用。”
江木卻對旁邊的那位男子示意:“洪蒼,你好像還沒來過駱湖,多吃一些。”
“侯爺先請。”洪蒼道,江木現在被削了一級,目前是涇準侯,稱呼是依舊是侯爺。
眾人剛把筷子伸過去,房簷下卻下來兩個黑衣蒙面人,一人手持彎刀,一人手持短劍,直撲桌邊。旁邊的侍衛呼道:“有刺客”,連忙持刀相抵。
江木、縣守、洪蒼等人掀桌退至窗邊,準備跳窗逃離混亂,不妨窗外的湖水中又跳出兩個黑衣人,直接翻上窗戶,身上水滴如線,對著江木運刀而去。
屋子瞬時變得混亂,楚堯全身水淋淋,看向江木的眼神如刀一樣銳利,一腳蹬出,直撲江木。
縣守和洪蒼都站在江木身邊,此時連忙閃避,穀子扔出幾把飛刀給楚堯做掩護,楚堯身影如離弦的箭,江木剛把刀拔出,已被一劍刺在胸口。不過楚堯劍還未拔出,旁邊一個錦衣侍衛一刀朝他砍過來,楚堯身形一動,避開要害,右肩卻捱了一刀,手中的刀險些拿不穩。
穀子連忙撲過來,和對方絞殺在一起。
侍衛不可小覷,在印昊和路伍進來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出來十來個烏衣侍衛,個個身手了得,配合默契,把印昊和路伍圍在其中,強大的攻勢猶如水桶一般。
路伍定睛看到那邊的洪蒼,眼神一凜,朝印昊道:“不妙,老大,快撤!”
那邊楚堯也看出對方人數和身手大大超出意料,顧不上江木死沒死,朝穀子喊:“撤!”
和穀子絞殺在一起的人身手罕見地好,又快又狠,速度和穀子不相上下,旁邊又加入一名錦衣侍衛,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穀子一下子就落入下風。楚堯想去幫忙,無奈被身邊的人纏得緊。
外面又來了一二十個衛兵,兩名錦衣,其餘人為烏衣,速度與動作並非普通侍衛。受了傷的楚堯動作明顯遲緩,已經快招架不住,印昊好不容易殺了幾個人前去支援楚堯。
穀子禁不住兩名高手的合力襲擊,刀被擊落,人也被擊出去,還不待他翻身,四五把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抓活的!”洪蒼在守衛的重重保衛下指著穀子道。
印昊看著被抓的穀子,想去營救,可身邊的對手越來越多,外面還有更多侍衛朝這邊跑來,他們身手再好,也架不住對方人多,穀子吼道:“快走……”
還沒喊完,穀子就被敲暈,兩把刀還在他的脖子上。
印昊看著外面潮水而來的侍衛,那邊四五個人劍花舞動,路伍應付得極為吃力,印昊無奈,朝路伍吼:“撤!”
路伍看一眼那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