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能輕易答應。”米良同意印昊的觀點,又從懷裡拿出一小袋紫晶和那顆二兩重的紅晶,“我這裡還有不少錢。”
車廂裡石頭也鑽了出來,“老大,我們是直接回延良嗎?”
“都快過年了,最近天冷還經常下雪,我們先回去。等天氣暖和一點再出來玩。”印昊把馬鞭遞給石頭,“你來趕車,我和米良進去歇會。”
“每次都是這樣。”石頭癟嘴。
他們回到延良時已經是臘月二十四,延良一派喜慶,道路兩邊的房屋掛上了紅色的燈籠,房屋修建在過年期間已經停工,裁縫鋪、雜貨鋪的生意特別好,街道上人多,但絲毫不顯擁擠。米良看著整整齊齊的房屋和寬闊的道路,道:“看來看去,還是延良更漂亮,街道比王城的街還要寬闊。”
“不是你想修寬點嗎?”印昊笑道。
延良是統一規劃,米良受夠了現代社會中拆了修、修了拆的浪費社會資源的行為,強調目光要長遠,所以延良的道路是按照大城的標準來修建。雖然延良目前還不是很大,但已是十分熱鬧。
印昊回來後,聽到了好幾個好訊息:
從前的兄弟安子當初單飛,現在又迴歸大部隊,帶回來三百多人和兩百多頭飛龍,壯大了延良的自衛隊伍。
聊山片區隸屬南源管轄,南源剛剛換了尉守,新上任的尉守是銀城的親弟弟,他雖有才,但之前只是個小官,聊山出錢替他打通關係,成功讓他連升兩級當上了南源尉守。都是自己人,以後聊山行事將更為方便。
進出西燕國的商販也看好延良的位置,已經有人開始在延良開店作為中轉,而不僅僅只把延良當做途中歇腳的地方。
延良的管理層見此,又出臺了一項鼓勵投資和貿易的新政策,凡是在延良有固定居所的商販,哪怕只是租了一間小屋子,進出貨物都將免收過橋過路費。
修好的商鋪全部都租了出去,還有許多人等著年後的新興商鋪,一個嶄新的城市正在慢慢崛起。
唯一讓米良鬱悶的事是路伍給她畫的美人圖被偷了,石頭當即在旁邊罵道:“也不知道哪個小賊不長眼,竟然偷到延良來,要是被我抓到就把他綁在柱子上,暴曬三天,看他死不死。”
“在延良偷東西,不可輕饒,無論是誰我都會把他逐出延良。”印昊嚴肅道。
華鈴兒也在旁邊,自印昊路伍等人離開平巖後,兩天後華鈴兒也告辭離開平巖,直接去王城探望了表姐,又折回延良來找路伍,在延良已經玩了半個月。聞言渾身抖了一下,弱弱道:“也許她只是太喜歡那幅畫了,路伍你畫得那麼好,有人想據為已有很正常。看她留了銀子,算是買畫,也不算偷。”
“這還不叫偷?”路伍鄙視道,“順手牽羊也足以說明這個人品行不端……”
一下子就上升到品行的高度,華鈴兒本來想說畫是她拿的,此時沒了承認的勇氣。畫之前一直被她放在身邊,去表姐家走得匆忙,把畫落在了表姐家。華鈴兒覺得還是把這件事當做秘密好,不然還沒和路伍成親,就先招大家討厭。
幾個人都在罵小偷,華鈴兒面色微紅,路伍一巴掌擱在她肩上,華鈴兒嚇一跳,“鈴兒,你該回家了,再過幾天就是新年,你總得回家過年。”
“我想留在延良過年。”華鈴兒回過神來。
“就離開路伍一陣子就捨不得,鈴兒你也太粘人。”米良笑話她,“路伍也不知道交了什麼好運,竟然得了個便宜老婆。”
鈴兒肯定要回去過年,路伍保證自己過完元宵之後就去她家下聘禮,鈴兒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延良。
路伍即將辦喜事,印昊忿忿,“搞了半天還是你小子先成親,愣是沒看出來。我獵的紅斑虎,結果你派上了用場。”
路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