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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將苗刀從舞破天咽喉處收攏過來,轉手使出。可惜終究是慢了半拍,趙獵豹的槍不是用來賣弄耍花的,他的力道勁健而沉雄,是詭異得要奪命殺人的槍。

槍刺進了苗燒天的腰腹位置,一大灘的血瞬間就湧了出來,苗燒天嘴角犯上了殘酷的血腥味,還待持刀再起,可是出血如此,使他痛得不能再戰,若不是他回身過招,趙獵豹的長槍刺穿的恐怕是胸腔而飛腹部了,不堪言說的重傷。

趙獵豹驕矜地嘆笑一聲,長槍拔出,正要抖展出破殺星般的光輝,挾勢而一槍破喉,異變突生,原來對他恭敬得不能再恭敬的得力弟子趙五在他後背脊樑骨處重重刺了過來。

他能感受到,那鐵槍之頭的微溫,這個槍頭,還是他給趙五親挑的,很昂貴的一等槍頭。他視趙五為義子,卻不防,異寶前面,人性的貪婪是共同的。苗燒天看著趙獵豹應聲倒下,臉上遮不住的恐懼開始流露出來:“你……你是風野社的壇主?”

趙五沒有再給趙獵豹臨死反撲的機會,疾刺在他心瓣上抹勾迴旋後,一道勢道絕倫的重踢之後,趙獵豹便再也沒能起來,他這時才轉過身道:“哦?你怎麼看出我是風野社的壇主的?”

苗燒岡道:“只因他所用的兵器是重型短棒與輕型錐棒,而你正是。”不錯,趙五的長槍從居中位置分拆兩處後,不正是這樣奇正相輔的棍棒?他此前擒殺舞破天的一切自然是在裝蒜等待時機了。

趙五輕聲冷冽道:“可惜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機會了,不是嗎?”

舞破天再笨也是看出了趙五的野心,瞪著狼一樣的兇光道:“原來,這是你們風野社精心佈下的一局大旗,為的就是除掉趙獵豹這批人,區區麒麟紫英骨的引子,卻賺殺瞭如此多人的身家財產,風野社不愧是最辣手的大派。”

趙五不以為意地嘆了一口氣,正準備去撿趙獵豹未死前努力扔擲的鎖盒,不想李虛毅的強熬早到了最後關頭,順勢就飄落了下來,恰把極近方洞口的鎖盒抱在了懷中。原來,趙獵豹自知不能得手後,就想把鎖盒重新丟進方洞中,只可惜力有不逮,鎖盒滾到了方洞門口就停下了。

趙五稍有意外,但還是口吻淺淡道:“你小小年紀又何必尋死呢,把它給我,我自然放你出去,還有,底下這幾具死屍裡頭的銀錢都歸你,小兄弟,這可是很公平的交易,你說是吧?”

他的聲音還未歇下,不防另有兩人衣袂飄揚地從後室疾轉過來,兩人雖沒有使出任何攻擊招式,可是這樣出入自由的隨意樣子,倒是讓他頗為吃驚。

苗燒岡啞著最後幾口氣問道:“我在通往這間密室的唯一來路上佈置了奇毒無比的幻色蜘蛛、沾之即暈的木葉迷液等五道毒物,除我之外,根本沒人能解除的開啊,你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天之凌淡淡道:“就這種雕蟲小技也自詡沒人解開,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你一定是知道的吧,你的這五味奇毒,只要加入一門土性的驅蟲藥自然就能讓五毒中的活毒退縮,至於木葉迷液,只要不碰觸來路的綠色苗圃就無甚大礙,很難嗎?”

她的師父扁仲景是何等的神醫,在教給天之凌煉藥和治病之後,更把天下的去毒化淤都一併傳授了下去,若非天之凌主修琴道,年紀輕輕就能夠媲美在世的許多名醫,所以,苗燒岡的那點毒物在她眼裡自然不堪一提,與她同來的一人卻是江水逝。

趙五看到江水逝後愣了一下方道:“是你?難道你也來分一杯羹?哼哼,這可由不得你了。”他的話語之中雖是威脅之意甚為濃厚,卻並不動手,顯然,對著天之凌還稍有忌憚。

江水逝吐氣悠然道:“不錯,是我,我非但不想分得一杯羹盞,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覬覦著一個空鎖盒,卻滿腦子想要殺光我們眾人的胡亂心思。”

趙五流露出奸邪的笑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