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就連苗訓也下落不明,喧鬧的江湖又流傳了另一訊息。
那就是宋廷與契丹的交易,因為奇晶塊還另缺了兩塊,伊洛川並不即刻回去,反而每日住著公館,時時向趙匡胤施壓。而這位耶律世家的主管的本意,不過是要另外完成一個任務。
連日的風吹,雨水一重深似一重,巷陌被洗淨得極白,富可敵國的黃金,就像是一個心願,隨著旭日的光芒招搖而來,而年關之後,最數熱鬧的便是元宵燈會。
路途縱使蜿蜒,心緒卻絕不曲折,相反,這步調風隨之後,竟還有些激揚,城郭下的思婦,盤踞在江山之前的紫霄,李虛毅並不是誰的良人,臨水小築的軒窗,流照著他臉上的歡愉表情。
他現在對於修行極為刻苦,在鏢局大會到來之前,幾乎是寸步不出,像一枚釘子,被鑿在了木樁裡頭,至於大相國那邊的打探,則全交由穹蒼殿其他人。
魔煞噬魂勁,還需要四五百條魂數才可突破滅世等級,他此行出來,就是要以穹蒼殿之名,為開封的平民除暴安良,同時宣揚殿門‘替天行道’的名頭。
白天,李虛毅是穹蒼殿殿主,專殺欺凌百姓的惡人,晚上,他是刺客之王弒帝,潛入宋廷官員的門戶,取人首級,尤其是趙姓的當先。
飲劍如穿秋水,往來奔縱如鴻,夜斑鳥緊密相隨,連劍誅殺的日子,也不是每次都得手,但每次失手絕對不是因為武功,而是溫簡形同慈父教導他的一念之仁。
每當這種時候,李虛毅會越發覺得愧疚,溫文被擄,溫格身死,只剩他形影孤單地獨闖天涯,這一次,他便是要從錦龍會挖出蕭易水,好讓對方好好給補充細節。
最重要的是,是誰下的手,同黨又有誰!
“弒帝饒命,”蕭易水望著李虛毅孤高冷傲的神情,對方劍駕在脖子上,別侵著冷寒,“當日在名劍城的那次婚宴,我敢肯定以及擔保,先一劍刺傷溫格的,是徐慕羽的哥哥徐離沒錯,後面是不是他下的殺手我不知道。”
李虛毅玩味道:“那我再問你,又是誰偷走了他身上的東西!”麒麟紫英骨的珍貴可想而知,還剩下三節不得而知,誰持有這三節,必定是兇手之一。
蕭易水道:“這我真不知道,當時場面混亂得很,我只記得溫格與青蝶飾有過接觸,或許她知道吧。”
李虛毅道:“還有,趙德昭是什麼時候從名劍城的內劍閣出來的?可有去過雲嵐峰峰頂?哼,別給我裝蒜,你數次想置我於死地,你若有半句欺瞞,別怪我殺你洩恨。”
蕭易水道:“這個,你若是答應我不殺我,我絕對的和盤托出!”
李虛毅道:“那就把關於他的,一字不漏地說出來!”
蕭易水道:“就是在婚宴過後的數天,他確實去了雲嵐峰,不過是與賀宏翁一起的。尤其是他的一身武功,簡直詭異得很。
你試想一下,有誰能在短短三四年內,從一個不會武功的菜鳥,一下子變得登峰造極,近乎武皇級入門狀態?抱歉,好像,忽略你了。”
李虛毅壓著嗓音道:“看來你也很難知道什麼了,那就別怪我痛下殺手了,畢竟,徐慕羽和你最為友善,還有,是有人特別讓我殺的!”
蕭易水道:“等等,我知道麒麟紫英骨在誰那裡的。”
李虛毅道:“哦?這倒很有趣。”
蕭易水本就虛晃一槍,臨時掙脫後,又剛好趕上風霜傲趕來擋了數招,卻聽後者道:“你真想殺人還真的挑錯對手了,不如我們來過過招兒。”
李虛毅本想酣戰一場,但看離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