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被哨兵按下,小臂上傳來膠質軟管冰冷的觸感。
林辭驟然想起格雷還在輸液。
「嗚!嗚……」血液會倒流!林辭輕輕掙動。
但格雷並沒有乖乖順從嚮導的意圖,放他說話。
依舊強奪著嚮導的唇舌,格雷抬臂,將針頭和輸液管從手背扯離。
營養液順著染上血色的針頭,一滴滴墜落,浸濕了地面。
格雷壓著林辭的手,重重地按在心臟的位置。
長吻落幕,林辭急忙將格雷的手捉出,但男人手背上除了一絲被蹭花的血跡,再不見任何針孔的痕跡。
他的哨兵果然強悍。
但……
「你!營養液還沒輸完!」
林辭話音剛落,眼前的世界瞬間倒轉。
仰面躺在仍舊溫熱的床鋪上,林辭的位置已與哨兵完全交換。
格雷深灰色的眼瞳在昏暗的燈光下,變成了化不開的黑,滿含溫柔,卻又深不見底。
……
第二天,林辭是在格雷胸口睜開雙眼的。
哨兵的氣味讓他安心,渾身的痠痛讓他迷迷糊糊地只想繼續沉睡。
但今天,還有事情在等著他們……對,達瓦旺青的葬禮!
林辭猛得清醒過來:現在是幾點了?!
「你才睡了五個小時。現在是凌晨三點,再休息一會吧。」身下結實的胸腔發出共鳴,哨兵的手撫上林辭的側臉,輕輕磨痧。
林辭卻再無睡意,搖著頭從格雷身上爬起,摸黑在床上搜尋自己的衣服:「我壓著你了。」
「沒事,你很輕。」見林辭沒了睡意,格雷便也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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