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甄斐為什麼在臥室裡藏著一個男人的,現在他要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她趕走了南宮普洛之後,不到兩天,南宮普洛依然跟著她,像是粘皮糖一樣甩不脫。
那個生了惡性腦瘤的患者漸漸不覺得痛苦了,他的腦瘤已經被中藥遏制住了,跟他一起接受治療的患者都做了手術,但是手術之後的效果並不是很理想,畢竟惡性腫瘤是一個絕症,能控制住病情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想達到完全治癒,在世界醫學界還沒有那樣的先例。
最主要的是,惡性腫瘤像是一種有生命的物體,任何的治療之後,病原體會慢慢適應,然後衍生出對抗體來,再一次復發,這個時候的醫生又要採取其他的辦法來治療,但是目前還沒有更好的辦法,惡性腫瘤生長一次割一次,像是韭菜一樣不斷生長,並且擴散的速度非常快,讓所有的醫生都很為難。
經過檢查之後,甄斐的患者惡性腫瘤已經被抑制住了,這就給患者的治療爭取到治療時間,這個結果就是成就,只要找到了針對性的治療辦法,即使是癌症也不是不可戰勝的。
看到甄斐的治療取得了成效,半春景堯的心裡很是著急,原本他沒把甄斐放在眼裡,認為這個華夏來的年輕醫生沒啥真本事,可是,甄斐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眼看這場交流會成為華夏中醫展示醫術的平臺,半春公司想把西醫推廣出去的打算落空了。
如果西醫佔據了上風,半春公司獲得的利益將會是巨大的,半春公司的專利和研究專家會因為這一次的交流會水漲船高,讓亞洲更多的國家知道,日本的半春公司是一個醫學界的巨無霸,半春公司未來的潛力不可阻擋。
但是現在甄斐已經打破了被半春公司壟斷西醫的神話,半春景堯急的一夜睡不著覺。
早晨在公司裡匆匆忙忙召開了臨時董事會,徵求其他股東的意見。
一個姓瑪久的董事說道:“甄斐最近跟武田小雅在一起,聽說甄斐的武功不錯,何不讓迎風流的武士去挑戰一下,如果能把甄斐打殘廢了,也能削弱華夏的聲勢。”
“這不好吧?人家是醫生,用武士來挑戰一名醫生,傳說出去將會使得我們難堪。”半春景堯不同意瑪久的意見。
瑪久大聲說道:“你別糊塗了,只要讓甄斐無法進行比賽,就是我們的勝利,半春先生,你別忘記了,舉辦這一次交流會,大家可是投入了三十億美金,這些錢需要有相應的回報,如果交流會不能取得相應的效益,你等著自裁吧。”
半春景堯猶豫了一下,正如這位瑪久董事說的那樣,半春公司已經為這一次的交流會投入太多的資金,凡是投入的每一分錢,大家都渴望得到豐厚的回報,如果沒有利潤,還不如在酒店裡抱著美女喝酒呢。
他無法左右各位董事的意見,只好說道:“誰能聯絡到迎風流的武士呢?”
一名酒井家族的董事慢條斯理地說道:“請不要忘記,武田信浩是一刀流的武士,如果武田跟甄斐已經聯手了,一刀流會坐視不理嗎?這樣下去,豈不是挑起了一刀流跟迎風流的矛盾?他們兩個門派之間原本就有仇怨,這一次不要成為矛盾爆發的導火索,讓華夏的人看我們的笑話才好。”
半春景堯眉頭緊鎖,心裡很是不安,彷彿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他很後悔當初對甄斐做出的試探,如果那個時候就對甄斐多加一些防範,很容易就能利用手裡的權利把甄斐剔除比賽的小組,安排到一般交流會那邊。正因為對甄斐的輕視,才安排到正式比賽的小組裡面,現在造成了騎虎難下的結果。
半春景堯不發言,那些董事開始爭吵起來,主要分成兩派,一派以瑪久董事為代表,主張用武力解決甄斐,一派以酒井董事為代表,主張另外尋找辦法,兩派爭執不下,吵得很是激烈,驗看就要動手廝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