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罵道,兩隻手臂連連揮動,驅散了黑頭噴出來的濃煙。
甄斐看到小白狼那邊暫時沒有危險。祭出穿雲槍,槍尖指著郭海棟,喝道:“休走看槍。”
他雙手持槍,頃刻間穿雲槍在手裡變得粗大起來,嗖一下,直刺郭海棟的前胸,毫不留情。
郭海棟無法逃離此地,他硬著頭皮祭出一面盾牌,一手持刀,迎戰穿雲槍。
兩件法器接觸之後,穿雲槍一下子就把盾牌戳一個大窟窿,郭海棟大吃一驚,急忙回手一刀,總算是他的反應不慢,才沒有受傷,要不然身體跟盾牌落得一樣的命運。
這一刀從橫截面斬落,把穿雲槍的槍尖削斷,火星四濺,回聲隆隆。
甄斐殺得興起,大叫一聲:“好刀。”
他隨手扔下破碎的穿雲槍,祭出一把同樣品階的大砍刀,摟頭蓋臉直劈下來,大有一下子把郭海棟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暗地裡罵了一聲,郭海棟大聲叫道:“你真是不要臉。”
“哈哈……你來受死吧。”隨著甄斐的話語聲,大刀變成一把長達三十多米的巨刀,從天而降。郭海棟心念一動之間,從自己的儲物空間祭出一把同樣品階的宣花斧,雙手上舉,架住砍刀,隨後身體一晃,斧子在空中劃了個半弧,對著甄斐的腦袋殺了回來,甄斐一聲冷笑,右手用勁。“當”的一聲巨響,搪開宣花斧,刀頭一轉跟斧頭相撞,兩件法器再一次破碎。
一來一往,兩個人殺得不亦樂乎,半空中火光閃閃,喊殺之聲傳到幾里地之外。看的下面那些司機目瞪口呆,很多然聞到了黑頭的毒煙之後立刻斃命,司機們瑟瑟發抖,趕緊尋找躲避的地點,這真是神仙打架,凡人受罪,禍及池魚。
黛麗緊追小白狼,驚慌之下的小白狼看到紅蜻蜓不理他,心中發苦,急忙跳上紅蜻蜓飛行器,操縱飛行器遠遠避開,順路把下面山路上密密麻麻的軍車收進儲物空間。
黛麗在後面叫道:“小白狼,你不要跑,我不殺你。”
“你要跟我上床嗎?我的床上功夫好極了,你這麼漂亮,跟著郭海棟那個慫貨真是可惜了。”小白狼看到黛麗一時半會兒追不上他,心中稍安,百忙之中回頭調戲黛麗。
黛麗的銀牙咬的咯咯直響,叫道:“小白狼,你真是可惡,真是下流……我要殺了你。”
“可惜啊,你的手臂太短,咱們先睡一覺再決勝負,你把我的銀槍磨得亮一些。”
“被卑鄙無恥下流……”顧不上淑女風度,黛麗破口大罵。
最悠閒的屬於紅蜻蜓了,她驅散了毒煙之後,指著黑頭說道:“你還有啥本事,一併使出來吧,殺你直到心服口服為止。”
“小蜻蜓,你休要囂張,看我的。”黑頭大嘴一張,噴出一股藍色的火苗來。
紅蜻蜓小嘴一撮,把這些藍色火苗直接吸進了自己的肚子,笑道:“還行,有點力氣,大補,健身益氣,老少皆宜,我怎麼覺得有點苦澀的滋味,嗯,是你的心情不爽吧?”
這一對殺得最是清閒自在,都在為主人出力氣,但是紅蜻蜓明顯是出工不出力,磨洋工呢。
甄斐和郭海棟來來往往大戰半個小時,在他們的腳下落了厚厚一層法器的碎片。勢均力敵的兩個人拼開了法器,看看誰的法器多,只要是同階法器相撞,一定是玉石俱焚的下場。
郭海棟貴為趙國駙馬,而且是三軍統帥,儲物空間裡面的法器不在少數,都是精良兵刃。甄斐的身上法器當然也不少,這幾次大戰繳獲的法器除了配備給手下的戰士之外,都在他的儲物空間裡面,海量一樣的法器隨手取用。十八般兵器樣樣不缺。
郭海棟一回手,這才發現高階法器沒有了,趙國國王算不上太富足,趙國的大門派都比皇宮富裕。這才不受皇帝的號令,敢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