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晉抬手示意,打斷了哨兵的話:「我進門就說過了,他不會醒來。」
哨兵眼中燃起的燈火熄滅了。
梁晉嘆氣,垂下了眼。
他曾經無數次在鏡子中、自己的臉上,見到過這樣的神情。
「我還沒有找到能讓他們醒來的方法。」梁晉的聲音很低:「我只能讓他們先這樣……睡著。」
他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向哨兵,還是在向他自己,重複這個殘忍的事實。又或者,二者皆有。
不抱希望才不會失望。
只是,習慣於「希望」卻是人類無法遏制的陋習。
「謝謝。」
面對梁晉殘忍的發言,格雷卻沒有太大的反應。他點頭道謝,讓開了自己的位置。
透過交涉,平權派順利地將梁晉進行了「借調」,並在這個男人「單槍匹馬」進入「敵營」後,與其進行了一次秘密會談,雙方說了些什麼,無人知曉。
大家只知道,在這之後,這位年紀輕輕卻黑髮半白了的極端派高階研究人員接過了己方大半的高階機密實驗專案。
這其中就包括「延續林辭的生命」這件事——已經死去的人無法復生,但救世主需要一個信仰,人類也需要一個可以控制對方的砝碼。
越過格雷,梁晉站定在無菌倉旁,開始記錄檢查各種儀器的資料。
對於這二人離開南極基地後的遭遇,他已有所耳聞。
有理解,有同情,有敬仰,有感同身受,但他幫不上忙,他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救不回來,更別說這二人的存在還牽涉到全人類的未來。
除了力所能及地維持林辭身體的「存活」,其他的,他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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