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柳東旭聽到對方如此說,也來了興趣,沒想到真有人會面相,只是不知真假。
“那在下倒想聽聽,我與其他豪傑有何不同?”
丁若鏞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直接轉移了話題。
“在下是來給大帥夫人瞧病的,至於其他,待給夫人瞧病之後再說,不知如何?”
柳東旭這才回過神來,洪樂瑥的病情要緊,於是將手一讓。
“先生請!”
隨後,三人來到了洪樂瑥的房間。
洪樂瑥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差。
丁若鏞給洪樂瑥把脈過後,將柳東旭準備的醫藥箱開啟,先給洪樂瑥行針。
丁若鏞雖然對醫學有所涉獵,水平也不差,但終究不是專業行醫,也就沒有醫藥箱。
幾針過後,柳東旭和沈厚鎮能明顯感覺到,洪樂瑥的面色似乎好了些。
柳東旭正要上前說話,卻被丁若鏞攔住了。
“大帥,請借一步說話!”
柳東旭和沈厚鎮跟著丁若鏞出了房間,將兩人領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
相比於醫學,丁若鏞更擅長於識人,他第一眼就看出了洪樂瑥的病情為何。
“大帥,在下方才行針,只是治標,卻不治本。”
“那如何才能治本呢?”柳東旭問道。
“夫人之病並不在身上,而在心裡,想必夫人因某件事,才會鬱結成如今這幅模樣。”
“這……”
柳東旭一時沒想到,洪樂瑥到底是因何事才會如此。
前世只是純情小男生的他,沒有往女人這方面想,而是想到了洪樂瑥的父親,洪景來。
以為洪樂瑥是擔心洪景來的安危,才會變成如今這模樣。
“她的心病,這恐怕是不好醫治啊!”
丁若鏞不瞭解柳東旭具體的情況,更別說他家裡的情況了,自然也想不到。
“在下先給夫人開兩濟安神的藥,先穩住夫人的病情,等尋到了夫人心病所在之後,再對症下藥,不出十日,夫人必定痊癒。”
“那也只好如此了!”
柳東旭猜測可能是因為洪景來的事情,可現在赤焱軍的發展道路在南方,他不可能因自己的私事,影響全軍的戰略。
更何況,就算他讓洪景來到平壤來,對方未必會來,且就算來了,那他這老丈人還有那麼多軍隊,他也不好處理。
沈厚鎮聽到洪樂瑥是心病後,結合最近發生的事,想到了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
“大帥,在下有藥,可醫夫人之病。”
“哦?”
柳東旭沒想到,沈厚鎮居然還會醫治心病,看樣子對方想到了什麼。
“那你說說,夫人的心病在哪裡?”
沈厚鎮知道柳東旭在感情這方面經驗不足,他也就沒點破,免得他煩心。
“在下這心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如果大帥放心在下,這就讓在下去給夫人醫治,無論能否治癒,還請大帥不要追問在下是如何醫治的。”
柳東旭滿眼狐疑地看著沈厚鎮,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思,將手一讓。
“那先生請!”
柳東旭雖然想知道,洪樂瑥到底是因何事,才會鬱結到如此地步,可為了能讓她痊癒,便也不想找沈厚鎮一探究竟。
沈厚鎮獨自進入了洪樂瑥的房間後,將房門大開,只讓柳東旭遠遠看著。
沈厚鎮進了房間,走近躺在床上的洪樂瑥,然後端了一條凳子在床邊坐下,不疾不徐,小聲說了一番話。
洪樂瑥聽了沈厚鎮的話後,竟然歪過頭來看著沈厚鎮,還瞥了一眼門口的柳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