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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想來,又是一語不合。

王妃好像想起了什麼,令她想起初見王妃,纖細冷然更是固執的女子。

如果真的是中了上邪大法,她不應該會想起一丁點,哪怕是生魂都會受到別人的操控。

進屋坐下,滿室藥香會令木棉放鬆一點兒。

挑亮蠟燭,她翻開醫書,為了給七爺醫除餘毒,她傷好能下地就方放打探求醫,王爺只給她最後一個機會,若是王妃不能被醫好,她此生也不用再活於世間。

窗外有人嗤笑,“哎呦,想做七王妃想瘋了,日以繼夜的忙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本該是水土不服臥病的花淺幽精神奕奕的踏著月色前來。

木棉揉了下酸澀的眼睛,小心放好她的醫術與藥材,“承你吉言,當真與我成了七王妃,你這慶王府小小的側夫人,是不是見我還要行禮?只要想著會有這麼一刻,睡覺都會樂醒。”

小小的側夫人?小賤/種,會有那麼一天,要你為今夜的話付出代價,花淺幽眉梢一挑。“那我拭目以待。”

花淺幽身後如影隨形的女子打斷她們的話,“幽小姐、溟小姐,少爺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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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踏出這一步,我們註定回不去了'vip'

矇住眼睛,在蓮兒帶領下,木棉與花淺幽乘車夜行,路途不遠,卻走的彎彎曲曲,她清楚哥哥不準備讓她們記住來時的路。

小心再小心,是他一貫作風。

一路顛簸,她雖然習慣如此,卻還是忍不住被顛的犯困,昏昏沉沉入睡。肋

等她醒來解開蒙住眼睛的布條,她們已經置身在一處小亭裡。

小亭建在山中,山巒起伏綿密,綠蔭小道縱橫,出奇的是此山四周一片是茫茫大海,如何來到這裡的,她根本不得所知。

有人早已等著她們。

並不是黑衣斗笠,而是白衣似雪,發如墨,以紫色絲帕束髮,鬆垮垮的散落在後。臨海而立,海面浮起濃霧,海風吹起垂落的廣袖衣袂飄揚,他彷彿是羽化即將乘風而去的仙人。

“你們來了。”一句輕候,他轉過臉來,笑容絕色傾城。揮手,他讓蓮兒退下。

亭中只剩下他們三人。

“哥哥。”花淺幽幾步到他身邊,許久不見他露出面容。

“坐吧。”他說道,卻是對著木棉。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還是快些說完的好,如今我有可能被人盯著,萬萬不能出了差錯。”木棉頜首表示謝意,卻沒有坐下。

花淺幽在一邊附和,“說到底,你還是對赫連孝不死心,真是個死心眼,說不定那男人早就懷疑你,不過需要你醫治,才不得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模樣。”鑊

木棉笑笑,“我樂意如此,花夫人不用費心。”

“溟兒,上次的事我知道你不能忘記,我有我的難處,希望你體諒,你也該明白你所以能從我的劍下撿回條命,絕對不是好運氣一說。”他說話溫和,哪怕是說起什麼打打殺殺的血腥事來,也那般心平氣和。

“是想讓我感謝哥哥嗎?”心口那一劍有多疼,只有她知曉,其實那一次死掉也未嘗不是好事。

不死,她明白勢必需要再面對這些人。

“你心中有氣,不怪你,說到底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血脈相連,你再是不願意,也不能抹殺這點。你想得到赫連孝,不下點重賭注怎麼能成?”

純良無害的溫暖笑容,很多年前他也確實是這樣,木棉望著他半晌,突然出聲,“血緣關係如你所說,我不能抹殺,可有一點哥哥是不是忘記,很多年前北海被攻破時,我就死了,被當做你的替身,再送去敵船途中,墜海身亡。”

他垂落在身側的手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