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且他花錢不多，應酬不多，也不花天酒地，紅利足夠吃一輩子了。

“呆瓜，想什麼呢？雪姐姐剛說的你聽到了沒？”

“想葛…”劉稱欣差點脫口說出葛玲這個名字，幸好及時反應過來，避免了三堂會審的慘案發生：“咳咳，想臺詞呢，我聽到芝芝姐說話了。”

他絕不能承認左耳聽右耳冒，大過年的，發生流血事件影響多不好。

吃過年夜飯，包好餃子，邊看一如既往無聊的春晚，邊支起兩桌麻將。

零時一到，放鞭炮，煮餃子，每人對付吃幾個，吃到帶鋼鏰的，所有人祝福幾句，一套除夕流程走下來已經後半夜一點多了。

劉稱欣和洪筱穎五女回到姥姥空出的房間，姜雪芝叫住想回房休息的幾人，開啟家庭內部會議。

“真的？”楊笑笑狐狸眼掃視兩圈，問道：“你同意了？”

“啊？”劉稱欣懷抱楊笑笑伸過來的小腳，一臉茫然。

“阿姨說得對，婉姐預產期還有兩個月，必須提早做準備。”姜雪芝目光復雜，深吸口氣重新說了一遍：“既然一億五千萬婚稅能湊出來了，結婚證...我意見是穎穎、婉姐和琳琳跟你去領。”

她強忍哽咽的語調明顯在扮黑臉。

‘我媽說過這話？’劉稱欣揉揉被鋼鏰崩的生疼的腮幫子，仔細回憶片刻，好像確實明裡暗裡點過，只是他不以為意，或者說，不願意往深處想。

沒等劉稱欣琢磨好怎麼開口，林婉輕撫小腹，臉上佈滿母性光輝，語氣卻難得的強硬：“孩子入我戶口，我早說過不會嫁給他，懷孕前不會，懷孕後更不會。”

李琳跟著舉手：“我也是我也是，我跟在欣哥哥身邊就行，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欣哥哥肯定拿我當寶。”

楊笑笑低頭，故作大方的小聲說道：“我都行，一張紙罷了，無所謂的。”

想了想，又強調道：“真的，我老家很多人生活一輩子，孩子成群了也沒領證，無所謂啦。”

氣氛烘托到這了，洪筱穎能怎麼辦？她噘嘴道：“我...”

姜雪芝揮手打斷：“穎穎，你就不用謙讓了，無論怎麼選，你都是其中之一，還是首位，咱們以前說好的。”

“那...抓鬮？”

“不抓，我不嫁。”

“對對，我要和欣哥哥偷情。”

“呆瓜呆頭呆腦的，誰稀罕嫁給他啊。”

“要不咱們都別嫁了，讓穎穎和他領證，十塊錢搞定。”

“好主意哎，臭男人有什麼好的，我也不嫁了。”

“咱們姐妹一起生活多好啊，誰想生孩子取個經，不想生連責任都不用擔。”

“嗯嗯，越想越靠譜，劉稱欣？呵，解決生理問題的道具而已。”

‘你們夠了！’五個女人倒是嘰嘰喳喳笑鬧起來，劉稱欣卻聽的不太樂意了，這幫丫頭是越聊越下道啊：“你們停一下，我說兩句。”

“你閉嘴。”五個女人異口同聲道。

“好噠。”

繼續討論了十幾分鍾，姜雪芝伸出腳尖踢了劉稱欣一下：“你剛才想說什麼？”

‘不是讓我閉嘴嗎？’劉稱欣乾咳一聲：“曲偉說找找人，難度不大，我估計他認識，要不先打個電話問問？”

楊笑笑一個激靈，坐直嬌軀：“怎麼不早說，看我們笑話是吧？”

姜雪芝點頭贊同：“其心可誅。”

洪筱穎橫眉冷對：“還愣著幹什麼？”

林婉柔情綽態：“這次我也不幫你了。”

李琳遞過手機，迫不及待道：“欣哥哥，快打快打！”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