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照顧,他卻一直擾我。言道我十分的懼內,你說可氣不可氣。”頓了頓,他又道:“我便是想著,不如你與我一起過去吧?既能全了我的面子,也是散心了。”
穎之瞪大了眼睛,失笑道:“你竟是與我說這些胡話,我哪裡能夠出門呢?你都說了,我現在是雙身子,我可要好好的照顧孩子才是。不如這樣,你自己去吧。我哪裡還用你照顧呢?家裡這麼多人,你不必要一直拘在家裡的。”
許恆立時搖頭:“不可,我放心不下你。”
穎之眉開眼笑,“你看你,沒事兒的,去吧去吧。左右我這邊有人。男人在外面也要面子的,你可不能如此丟了顏面。”
許恆似乎十分為難,半響,終於道:“那我給你留了電話,有事情你給我打電話,我可不顧及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你才是最重要的,必要回來。”
穎之心裡熨帖,更是堅定道:“哪裡有事兒,就你多心,快走吧。”
她推著許恆出門。
許恆似乎十分為難,其實哪裡如此呢,他出了門便是冷笑,這早已是他預料到的,他很快的來到葉竹所在的大學,路上見到賣花的姑娘,為她買了一束花。
葉竹正與同窗一同準備出門買晚飯呢,就看到許恆站在大門口,懷抱鮮花,翩然君子。
許恆笑道:“表妹出來了?路上看到小姑娘賣花,十分可憐,因此照顧了生意,總是不好拿回家的,你二表姐這人慣是多疑,心中不定如何想象,給你吧。”
葉竹糾結著不肯收,她哪裡不清楚這就是給她的呢,怎麼也不肯,一個勁兒的搖頭:“姐夫速速拿走,我可不能要。”
“葉竹你就收下吧,都是新時代的女青年,難道還要這樣避諱麼?你又不是舊家庭出來的女子。”同窗的女學生笑盈盈的,直勾勾的盯著許恆。
現在的不少女子講究開放,倒是不顧及人家是否已經家中有妻兒,只當那些都是糟糠之妻,自己這種才是最先進文明的女孩子。
葉竹不喜同學看許恆的眼神,聲音更是冷了幾分:“二姐夫過來幹什麼呢?現在二姐正是需要關心的時候。”
許恆搖頭,道:“我正好路過,想著過來看你吃沒吃飯,不如一起?”
“不好。”
“好啊。”
葉竹的同學喚作晚晚,晚晚道:“葉竹,我們一起吧,何必這樣見外呢!”她一眼就相中了這位斯文的男子,似乎聽說他家中還有一位母老虎,心中便是越發的柔情起來。
葉竹並不樂意,但她本性溫柔內向,倒是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任由晚晚拉著一同來到小酒館,幾人一同離開,倒是沒有察覺不遠處一輛汽車上的男子一直望著他們。
這人不是旁人,竟是原本該在西南的褚一寒。
褚一寒打量葉竹與許恆,言道:“那就是沈家那個沒用的女婿?我看這人倒是不太安分的樣子。”
他冷笑起來。
他身邊的副官立時言道:“這人沒什麼能力,但是卻又十分卑劣,並不被沈蘊喜歡,因此放在了那麼一個清閒的崗位。屬下看,只要少都督拉攏,他必然可以為您做事。”
褚一寒陰鬱的笑了起來,他道:“陸潯將我煙土這條線給毀了,現在陸老二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倒是要好好的新物色一個可以幫忙的人物。”
副官道:“那這人就極好,如若我們掌握了他,進而就能知曉沈蘊的情況了,到時候我們只要拿住沈蘊的一點把柄,就不信他不就範。”
褚一寒冷笑:“呵呵,沈蘊!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如果不是沈蘊那個賤女兒,他怎麼會落到今日的地步。
“告訴在西南的替身,一定要十分小心,他拖得久,我們這邊才好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