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顧予濃面前,剛想喂她吃,就見她臉頰如同兩顆熟透的蘋果一般,羞赧地說,“不用你餵了,我自己能喝!”
阮廷羽點了點頭,“嗯,那你就自己喝吧!”將粥碗交到顧予濃手裡,就和陶啟走了出去。
顧予濃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執起勺子,一口口喝起粥來,現在的她可沒有時間矯情,後面還有艱鉅的任務等著她。
陶啟納悶的看著阮廷羽,“剛才怎麼不親自喂予濃吃粥呢?她才剛醒,你要對她溫柔點懂嗎?”
阮廷羽從兜裡掏出一盒煙來,抽出一根遞給陶啟,自己也留了一根,他拿出打火機來,啪的一下,將陶啟的煙點燃,又將自己的煙也點燃,才慢悠悠的說道,“阿啟,我很抱歉!”
“為什麼突然跟我道歉?”陶啟不明就裡的問道,阮廷羽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菸,吐出若干個菸圈後才慢慢回答,“因為我不打算把予濃讓給你!”
“噗!”陶啟立刻嗤笑一聲,“你小子不會是誤會了吧?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喜歡顧予濃那個假小子?”
阮廷羽愕然看看向陶啟,“沒有嗎?那你沒事總跑我們家去幹什麼?七叔說你似乎對顧予濃有不一樣的感情。”
這句話讓陶啟的眸色變得幽深起來,他不由看向遠方的天空,那個暗藏在他心底的秘密,他是無論如何不能說出來的,只希望阮廷羽可以善待予濃,他相信緣分就是緣分,老天爺終究還是讓阮廷羽愛上了這個女孩。
他拍了拍阮廷羽的肩膀,說道,“廷羽,你要好好對待予濃,她絕對是一個值得你深愛一輩子的女人,在我心裡,現在只有破案才是最重要的!瓦解察哈和柯先生的集團,才是我們當前最重要目標,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對她只有兄妹情,沒有其他。”
阮廷羽的唇角終於露出一絲微笑,心情莫名的晴朗起來,所有的顧慮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他點點頭,轉身返回了屋裡,只留下陶啟一人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神思飄遠。
七年來的臥底生涯歷歷在目,讓他更堅定了自己伸張正義的決心。
他吸了幾口煙,吐出濃濃的菸圈,終於還是將菸蒂扔在地上,用腳捻滅,才剛要轉身,就聽見身後,響起杜莎莎呱噪的聲音。
“陶啟,看看我今天給你送來了什麼?”杜莎莎興沖沖的跑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
陶啟根本不用猜也能猜到,這個杜莎莎還能送來什麼?除了各種各樣的美食,就是她親手編織的毛衣、圍巾等等,讓他不勝其煩。
陶啟煩躁的看向杜莎莎,一雙濃眉不禁擰成川字,“杜莎莎,你煩不煩?我和你說了好多遍了,不要隨便來這裡,更不要隨便來找我,你以為我是閒著沒事幹的人嗎?”
他無奈地拂袖而去,卻被杜莎莎一把拉扯住袖子,“你別走嘛,我只是看你每天忙於工作,最近又瘦了,沒有人照顧你,你反正都要去吃飯,外面的飯都是味精、香料,哪有我的營養健康,還有那些毛衣、圍巾,都是我親手打的,至少是一片心意嘛,你就不能高高興興的接受?”
“對不起,杜莎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不論是你帶來的食物,還是你編織的毛衣、圍巾,對我來說都只是多餘的廢物,你懂嗎?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浪費時間做這些沒用的事!”
他的聲音格外冷酷無情,猶如雪山上萬年不化的冰鋒,狠狠戳中杜莎莎的心口,眼淚一瞬間就滾了下來,她委屈的抽搐著唇角,抖著聲音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無情?哪怕是廢物,它們也能讓你吃飽穿暖,你就算再不喜歡,就不能說句好聽的,或者你現在收下,轉身就把它扔了,我也不在乎!”
杜莎莎將食盒塞到陶啟的懷裡,氣呼呼的轉身就跑,他剛想離開,卻聽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那聲音分明是杜莎莎的,陶啟